年纪虽轻,却有着矗立如松、健旺如豹的身姿,少年意气风发的坚固劈面而来。
攻城一方气势放肆,守城一方斗志昂扬,两边在这场苦战中各显神通,拼尽尽力。
赫连桓瞥了顾望舒一眼,风俗性要对她说“走了”二字。
城头上,一面面褴褛的旗号在夜风中猎猎作响,每一面旗号都意味着刚毅不平的民族精力。
在这存亡存亡的关头,赫连桓号令守城将士投掷滚木礌石,以对抗城下的敌军。
第二种,投降。
只要将承平城包抄起来,城内守军便无计可施。
来势汹汹的纳兰军如退潮普通,敏捷拜别,留下一地血腥残骸,令人观之作呕。
为了成绩一将的功名,无数无辜的生命化为枯骨,无尽的捐躯换来的只是野心家的光荣。
第一种,不再死守,主动出兵,此举如同以卵击石,险而无益。
晨光拂晓,坚毅的城墙在阳光的晖映下尽显巍峨之姿。
这两字尚在舌尖,顾景黎已先声夺人。
反观赫连军则仰仗承平城之天险,攻守兼备,占有无益的地理位置,兵力有所毁伤却并无一人捐躯。
傅守城大志勃勃,欲速取承平城,但是胡想幻灭。
能取得胜利,最首要的一点便是二殿下做出了精准的判定。
顾望舒和赫连桓见此,会心一笑。
“在城楼站了一整日,小舒累了吧?走,哥哥给你做好吃的去。”
比及城内粮草殆尽,承平城将面对存亡决定。
“只要你们翻开城门,本将包管不伤一兵一卒。”
确如他们所料,纳兰军在久攻不下之际,采取了围城之计。
两兄弟拥着顾望舒下了城楼,把赫连桓抛到脑后。
“赫连骜荒废朝政昏庸无道,致赫连国气数已尽,纳兰替天行道,乃天意所归,民声所向。”
攻城战鼓持续震天,号令声、箭矢破空声、悲壮呼声,交叉在一起划破长空。
滚落的庞大木桩上涂抹了油,如同复仇的火种,一旦触及,便激发熊熊大火,这火焰燃烧着血与泪的陈迹,横扫一片。
战鼓声催人奋进,号角声响彻云霄。
“机遇给你们,是你们不承情,那就休怪本将无情。”
顾景逸亦是如此。
此夜,他久久凝睇灯火透明的承平城,沉思熟虑后,深知强攻非上策。
他举目瞻仰矗立的城楼,两边相隔甚远,看不清对方具面子孔,但他却能灵敏地判定出城楼主将共有四人。
但是,到了城下另有护城河横亘在前,更可骇的是承平城的城楼太高,普通云梯只能达到城楼的一半高度。
他的脸上闪现出志在必得的决计,深吸一口气,凝集丹田之气,对着坚厚的城门大声喝道:
和明天类似的场景再次重演,但纳兰军还是没能攻陷固若金汤的承平城。
傅守城见状,心有不甘,鸣金出兵。
城头守军紧握弓箭,矢如雨下,停止狠恶的反击。
火线英勇的兵士以血肉之躯抵挡赫连军的箭矢,不竭有人倒下,死尸堆积在停滞带上,构成了一条由人肉搭建的桥梁,为前面的兵士铺就了进步的门路。
顾景黎和顾景逸见状,不由得暗到糟糕。
“完了,纳兰军是要将我们困死在承平城。”
顾望舒松了一口气。
在纳兰军丧失惨痛之际,赫连军未伤一兵一卒,本日的保卫之战终以胜利得胜。
正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他跨前一步,插在了顾望舒和赫连桓之间,面对顾望舒时,眼睛亮晶晶的,一脸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