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还是让臣妾以死赔罪吧,都怪我把漠北设想的太仁慈才会酿此大错,只要我死了,赫连百姓也就不会将错误见怪在陛下头上了。”
“想要筹集到十万将士所需冬衣,起码需求打猎一百万只野兽,此次去往凌山带了二百多人,均匀每人起码打猎五千只,父皇感觉这是能够完成的任务吗?”
一片血红中,劈面的老天子和温贵妃脸孔变得恍惚。
见太子不肯认罪,还对他步步紧逼,老天子恼羞成怒。
他微微点头,态度端方且恭敬,但脊背却挺得笔挺不卑不亢。
“儿臣大胆问一问父皇口中的‘有人’指的是谁?”
“若北部边疆十万将士因无冬衣可穿被冻死,漠北将长驱直入,定会形成赫连大乱。”
没有哪一个天子会承认本身是个无道昏君,哪怕内心清楚,却也由不得别人指责。
“父皇口中阿谁能完成此任务的人怕不是神仙吧?”
太子独一的长处就是好拿捏,不会对他的皇权构成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