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王听了这话,怒极反笑起来:“卢雪砚你给我记着了,我们这梁子我们算是结下了!”
端王见卢雪砚半步不肯让步,嘲笑三声,咬着牙道:“本王本身来!”
这时,卢雪砚忽而道:“表哥,李姐姐,我另有些事要去见郡主,就先走一步了。”
“卢蜜斯,本王劝你一句,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人无忠信,不建立于世。如果陛下晓得端王的行动,不知该作何感触?”卢雪砚似感喟又嘲弄的声声响起。
“对了,你想晓得是何人告发吗?”
这方,卢湘兰窝在牛棚里,正做着好梦,神采带着肆意的笑容。
二人劈面而立,一时之间,大雪纷飞,卷地而起,看不清相互的神采来。
“砚儿,请留步,你跟十一叔是甚么干系?”
卢雪砚心中一窒,遂连连点头,浑身眩晕不断。
“好mm,三日了,你总算醒了。”
只见,卢雪砚吐舌一笑,格外调皮:“那你没甚么想主动说的?”
卢雪砚满眼绝望,泪水簌簌落下,撕心裂肺道:“卢湘兰,你这话是甚么意义,你另有知己吗?爹爹向来一视同仁,有我的一份,从未完善过你分毫,你竟然恩将仇报!”
卢雪砚摇了点头,忽又低低轻笑起来:“端王殿下这话好生风趣,你方才对待昭王的时候,如何没想起这句话来?”
话又说回卢湘兰这边。
这方,卢雪砚跟南宁郡主告别后,刚走至一座小桥,忽被一道温润的声音叫住了,是寿王。
随行的侍卫面面相觑,立马跪下地上,底子不敢上前。
卢湘兰满眼皆是猖獗,笑容更是狰狞可怖!
“你的表嫂,也就是你的闺中好友,林相府的嫡二蜜斯林如芸!”
卢雪砚见此,瞪着圆溜溜的杏子眼,撅着樱唇,不对劲地嘟囔起来:“我想听的不是这个。”
看了一眼日光,正巧是中午三刻。
“没有,不过偶尔碰到罢了。”卢雪砚浅浅一笑。
端王听了这话,耸起眉毛,瞪大眼睛,恨不得一巴掌拍飞面前的女子。
刘裴度在一旁沉思起来,砚儿一贯谨小慎微,不会冒然行事,今儿这是如何了,难不成是因为昭王?
李玉冰听完后,立马竖起大拇指:“砚儿mm,没想到你竟不惧端王,实在让姐姐大吃一惊,真是吾辈表率,别说,姐姐我早看他不扎眼了,不过碍于他的身份,就没敢招惹他!”
昭王四下环顾一番,这才淡淡道:“机会未到,该窝囊就窝囊,该受气就受气,待机会成熟,斩草除根,一个不留!”
端王闻得此言,一时之间,肝火攻心,气得怒发冲冠,五官狰狞地挤在一起,脸孔极其可怖。
目光看向几个贴身侍卫,口中还笑道:“你们还愣着何为,还不去给你们殿下宽衣?”
走到一棵柏树下,昭王停下脚步,忽而开了口:“你就没甚么想问的?”
卢雪砚回身应了一声,再回顾时,昭王已经抬步分开了。
卢雪砚再也接受不住,喷出一口鲜血来……
“端王公然是言必行,行必果。不过,别忘了时候是一个时候。”卢雪砚笑容可掬,乃至还拍起了玉手。
“卢雪砚,你竟敢威胁本王?”端王虎目圆瞪,怒不成遏道。
语罢,李玉冰又担忧起来:“砚儿mm,刘公子说得对,你获咎了小肚鸡肠的端王,恐怕他不会就这么算了。”
刘裴度如有所思看着表妹,轻叹了一口气,没有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