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是南源世子呢!”
宇文赫笑道:“雪儿,还不谢过世子。”
“当然了,他们两个对雪儿可好可好了。”雪儿展开眼睛,半支着身子,笑看欧阳晗,“那晗哥哥呢?你有没有兄弟姐妹?”
“如许就跟好啊,实在我那两个哥哥,有一个他并不是我亲哥哥啊,就像…嗯…就像你的晞哥哥,如许你就跟我一样了,不是吗?”
欧阳叡点点头,然后说:“听闻过几日便是你的生日,我与晗儿有要事需赶往昆仑山云海阁,不能插手你的生辰宴了,晗儿想要送你一份礼品,你可必然要收下。”
雪儿一听就猛一贯前,握住了宇文赫的胳膊,一面跳着,一面欢畅地大呼:“父皇你承诺放了晗哥哥了?”
雪儿瘪着嘴道:“你们为甚么不等等我?”
宇文赫笑了笑,斜睨着雪儿,“说你长大了把你嫁给欧阳晗啊。”
雪儿不知应不该该接过来,踌躇不决。
青蓝天幕,月光如水,倾泻而下,
黑影深深看了宇文赫一眼,有太多他想不通的东西都掩进了眼底里,飞身而去。
雪儿似是不信,紧紧盯着欧阳晗看,仿佛要将他盯出个洞来,“那我们就在这里好好玩一会儿,待会儿我带你去更好玩的处所。”
“喏。”
“父皇,你为甚么打雪儿?”雪儿捂着脸,委曲地问。
“大姐她对我很好。”
“你知不晓得你几乎坏了朕的大事。”北夏天子宇文赫淡然道。
雪儿眼睛微红,“那又如何,那他就该死吗?”
“你是北夏公主?”欧阳晗若无其事地问。
“我到底做错了甚么?”
雪儿眉头一皱,“父皇方才说过的话,如何现在又忏悔了!”
两小我闭目躺在草地上,享用着万物复苏,朝气勃勃。
“混闹。”宇文赫斥责雪儿一声,回身又对一个面庞清癯、穿着华贵的中年男人说道:“这就是小女宇文雪,也就是世子口中的雪儿。”
“父皇老是如许说话不算话。”雪儿松开手,气鼓鼓地坐下。
雪儿盯着他的神采和脖子上还没有散去的陈迹,不美意义地问:“还疼吗?”
翌日凌晨,雪儿兴趣勃勃地前去地牢看望欧阳晗,保卫奉告她,一大早欧阳晗就被人接走了。
雪儿与宇文赫眼锋相对,看到他眼中寒光闪动,雪儿不由浑身打了个激灵,鼓足勇气说道:“可他跟我一样,只是个孩子。”
欧阳晗眼神看着雪儿缠着纱布的腿,皱着眉头问。“你的伤涂过药了没有?”
雪儿不放心,回身前去昭阳殿跑去。
太阳已高高吊挂在空中,气温也渐突变得炽热起来,雪儿看到欧阳晗额头上的汗珠,拿脱手帕帮他擦掉。
“雪儿,你要带我去哪儿?”
眼下正值初夏。凌晨的氛围中泛着一丝丝清爽,花草乔木芽尖儿上的露水晶莹剔透,滴滴欲坠。
雪儿微微点头,“父皇最疼雪儿,雪儿求他,他就必然会放过你的。”
欧阳晗还是闭着眼睛,眉间似夹着股哀伤,低声道:“我有一个哥哥,另有一个姐姐,只是……”
“那他们对你好么?”
欧阳晗没有一丝质疑,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喏。”
宇文赫正色:“雪儿,你去过地牢了?”
“只是我哥哥仿佛不如何喜好我,不过我有一个晞哥哥,他对我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