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心中一跳,皇甫家属,一夕灭门,葬身火海,而小五,也是百口突遭不测,会不会,小五就是皇甫家的先人,会不会打着皇甫家灯号的是小五呢?
说完,心中甚是忐忑,不知公子收不收留本身,本身这鬼模样,不会吓着公子吧?
“是,皇甫将军当年位高权重,却一夕之间惨遭灭门,百口都丧身火海,连远在边送的少将军也被乱箭射下绝壁,应当不成能另有先人存在,估计是有人打着皇甫家的灯号,借用皇甫将军在百姓中的赫赫威名,以助其成事。离国天子传闻此过后大怒,已下诏令斥皇甫一家为乱臣贼子,大家得而诛之,现在离国除了鸿沟的守兵外,全数收缩到中原一带,与这支叛军隔江对峙。”
不知又有多少无辜的人将丧身乱军当中,更不知有多少无辜的百姓遭殃,从古至今,朝代的更迭,哪次不是尸山血海白骨积累而成。
老爹这信来得太及时了,正预备着年前要去安国公府拜访一番,还深思着如何与安国公搭上话,没想到正打盹时,老爹就将枕头送来了。
柳沁脸上带笑,眼却不由自主的望向那蒙在帷帽里看不清的容颜,心中是又可惜又沉重。仿佛晓得柳沁的表情,朱芷茹抬手隔着薄纱摸着本身的右脸,自嘲的笑笑,“部属本不该如许遮讳饰掩,为免吓着大师,才出此下策,还请公子包涵。”
知我者莫过爹爹矣!
“部属见过公子。”见柳沁一行走来,朱芷茹很恭敬的施礼。
朱芷茹从贴身处取出一封信,上前递给了柳沁,柳沁接过一看,是老爹写来的,本来老爹与安国公竟也有些渊源。
“好,我身边正需求人。”
现在离国如许的情势,也不知徒弟和小五如何,有没有趁乱报仇?一向刺探不到他们的动静,徒弟,小五,你们还好吗?
脸上一时高兴一时忧愁,眉头一忽儿伸展一忽儿紧皱……
“还没有。”
朱芷茹见柳沁再度冷静不语,正要开口,就听柳沁对秋荇叮咛道:“去把兰可叫来。”
柳沁眼圈微红,差点脱口问削发中近况,蓦地免得本身的身份只要魏三识得,清闲谷中人并不晓得,将到嘴边的话强行咽了归去,心中的思念却如翻滚的波浪,如何也停歇不了。
等柳沁坐下后,兰可秋荇笑嘻嘻的上来打了号召,朱芷茹才鄙人边坐了。
“公子,另有一事,魏庄头有信带给公子。”
“芷茹姐,你身上的伤好了没有?”
不一会儿两人走了出去,柳沁问道:“信送走了?”
刘睿曾说,等他徒弟返来会帮她求上一求,也不知大哥的徒弟甚么时候返来,有没有阿谁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