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不知环境如何?”
“先生可有证据?”刘晟的声音固然没变,可帐中人都能听出他哑忍的肝火。
傅君彦说到这儿,沉吟了一下,“章焱已投奔了费谦,现在是费谦的亲信。”
唯有聂荣留在府中坐镇,策应刘睿。
“哈哈,先生莫急。”刘晟笑着将天子遇刺,清查之下发明与刑部有连累,又查出刑部官员贪赃枉法之事一一道来,“曹霈与他的虎伥此次全栽出来了,我此来也与之有关,舒家琪查出此次刺杀是成王余孽所为,父皇派我来,明是接掌帅印,公开里是来清查成王余孽的踪迹。”
“另有一人,殿下也要多做防备,就是方才部属所说的投奔了费谦的章焱,此人凶险狡猾,部属思疑,当年聂将军之死与他有关,聂将军是在回帝都的路上被人伏击,中了毒箭不治而殁,晓得他回帝都的时候及线路的只要几位副将和亲信,若非有人出售,暴徒怎能够那么刚好的设下埋伏,引聂将军被骗呢?”
听到这儿,刘晟的双眼猛的一眯,眼中射出一道凌厉的光芒,章焱?好,好得很!
但他一向不信赖,堂舅之死是夏国特工所为,就象他不信赖母后是病逝普通,这是诡计,必然是金家的诡计。
“好说,好说,若事成了,殿下不提,部属也要讨赏的。”
刘晟带着薛剑巡查返来,刚走进大帐,手摇鹅毛扇的傅君彦已等在那儿。
“谁?”
“安国公世子林东阳。”
“杜元初?”刘晟念叨着,记下了这个名子。
薛剑上前接过,递到刘晟手中,刘晟看了看,笑道:“先生干得不错,若事成当记先生首功。”
聂风云一死,如同顶梁柱倾圮,聂家顿时式微,而母后也在不久后即仙逝。
刘晟眼神凝重,眼中波澜翻滚。
傅君彦拱拱手,与薛剑相互作个揖,这才坐了。
“噢?不知是何喜信?殿下就不要卖关子,快快奉告部属吧。”
傅君彦见刘晟眼中暴露狰狞之色,心中一叹,岔开话题,“部属接到传书,得知部属走后不久,殿下就撤除了方家,肖轶也当上了户部侍郎,殿下首战得胜,可喜可贺。”
“那先生可知代替曹霈的是谁?”
“先生不必多礼。”刘晟走至书桌后席地而坐,又一指下首置于地上的草席,“先生请坐。”
傅君彦摇点头,“事情已畴昔多年,不成能再查找到证据,这只是部属的猜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