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阳伯乐得哈哈大笑不止,身上的肉跟着抖啊抖的,后边服侍的丫环都跟着叨光,顺手被打尝了一锭银子。
三人骑马的骑马,坐车的坐车,未几时就到了别院。
另一个不干了,“我如何不如他了。伯爷真偏疼。”
此人就是淮阳伯曹慎。
这不,午餐一过淮阳伯就约上了宁赵两位狐朋狗友,预备前去曹家别院一同主持本日召开的斗鸡大赛。
大门口,管家早带着小厮们候着,将三人殷勤的接出来。
“你传闻没,醉春楼的姐儿冬雪要赎身了。”
如果说宁致远和赵淙是小纨绔,那么这淮阳伯就是老纨绔。
“感谢伯爷。”
有这些背景的淮阳伯在芜城是个特别的存在,没任官职。不受宦海的制约,但宦海中也没有任何人敢招惹他。
斗鸡场设在园子里一块空旷的园地上,用木栅栏围了起来,中间设了一圈的高几座椅,每张几上都摆有茶果点心,中间另有很多仙颜的丫环服侍着,卖力斟茶倒酒。
刚说到兴头上,就听得有马蹄声传来,不一会儿就至近前,来者两人,如果柳诚在此,一眼就会认出,恰是他的两位老友宁家大少爷宁致远与赵家二公子赵淙。
此时中午刚过,走动的人很少,四个小厮无所事事的打着哈欠,聊起昨夜打赌的事,才来了兴趣。
曹家别院位于北城西南。离烟雨湖的花街不是很远,当初置这么个处所,就是为了便利他逛花楼。
就算如此,也没人敢小瞧了他。
淮阳光志对劲满,起家去换衣,还不忘调笑宁致远几句。
作为芜城纨绔的代表。淮阳伯一贯是各种活动的号令者,构造者,充分揭示了一个榜样的感化。
“客人来了没有?”
淮阳伯朝身后的宁赵两人笑道:“宁小子,赵小子,本日这鸡王之魁首你俩可不准与我抢。”
“真的,听谁说的?”
而为了更好的构造各种活动,淮阳伯还特地置了一处财产,作为活动的大本营,这处财产就是曹家别院。
两个背对着的小厮底子不晓得,身后的淮阳伯听了个正着。
门口的小厮奉迎的围上去。
丫环娇声软语称谢,让淮阳伯更是表情大悦。
门口四个小厮分两边站着,俱是黑衣黑裤,高大细弱甚是剽悍。有那不相干的人走近,只将脸一板,就吓得别人远远避开。
“还用得着听谁说,我陪我家少爷去时,亲耳闻声那位公子跟谢妈妈说的,冬雪真是好福分,那位公子生得风骚姣美,年事又不大,皋牢好了,今后有的是好日子。”
“唉,宁小子,不是伯爷我说你,你说你好歹也读了几天书,如何肚里一点墨水也没有,你看看你起的这叫甚么名,再看看我起的,黑虎,黑雄,多气度,多有气势。”
淮阳伯的黑雄公然了得,一起过关斩将,将其他的鸡斗得毫无还嘴之力。
“哈哈……”
而越听,神采越暗,一股愤怒涌上心头。(未完待续。)
“呵呵,谢伯爷嘉奖。”
曹慎作为朱紫之父被天子封了这么个爵号,但只享爵号没有爵位,子孙后代也不能袭爵,算是驰名无实。
淮阳伯曹慎是真正的皇亲国戚,两年前他将嫡出的大女人送入宫中插手大选。不料被天子瞧中,留在了宫中,因得天子宠幸,被封为朱紫。
何况芜城曹家与宫中当权的曹贵妃还是远亲,曹慎算是曹贵妃的远房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