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情谨慎地问道,“玉儿姐姐,你们府上的事情,我传闻了,你母亲真的和你父亲和离了吗?那你们现在住在那里?我晓得动静去寻你们的时候已经晚了,门童说你们已经分开了。”
薛青衣被她的笑容传染了,“当然能够,不过我们刚到那儿住下,也没甚么东西能够接待你的,不过自家的蔬菜和水里游的,天上飞的,林子里蹿来蹿去的飞鸟走禽倒是要多少有多少。”
“今后遇事好好想想吧,万一哪一天我们又换身了,你觉得我能够随心所欲,不时与你换身胜利,没有人救得了你本身,只要你本身。好运不成能一再的帮衬你,萧玉。”薛青衣清冷的声音如同一根根刺,刺进萧玉的心中,让她的五脏六腑痛的不可。
“如许的家你还要留下来?你是要持续留在宁国公府等死不成?”薛青衣冷着脸,一根一根掰开萧玉的手。“萧玉,你复苏一点吧,宁国公府已经没有你的容身之地。”
现在的她真的一无统统了,她还能重头再来吗?她萧玉能行吗?
薛青衣看着一脸别扭,红着脸的萧玉,弯了弯嘴角。“谁说过让你学女戒、女律了。”
“萧玉,你晓得阿母的身材为甚么一向都医治不好吗?那是因为她被人下了毒,毒是肖姨娘下的,倒是肖老夫人下的号令,你身上的寒毒也就是如许来的,我们的父亲大人明显晓得肖老夫人不是他的亲生母亲,晓得她做了这么多伤害二房的事情。但他脆弱、怯懦又怕事,摄于肖老夫人的淫威不但不为妻女主持公道,还认贼为母、落井下石,就连最心疼你的祖父也是睁一眼闭一只眼。”
萧玉在背后对着薛青衣又叽哩呱啦地一阵吐槽。
“不学这些,让我学甚么?”萧玉嘟着嘴道。
宁国公府没有她容身之地,萧玉看着薛青衣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完后又大哭了起来,“宁国公府没有我的容身之地,那我还活着干吗,我还不如死了算了,薛青衣,你真是残暴。”
薛青衣的表情很好,踩着熟谙的青石板路,一起行动轻松地走出了定国公府,不想在门口碰到了刚下了马车的端木情,端木情穿了一件天蓝色的对襟袄子,脸上涂了一点脂胭,更明显艳动听。
她如此体贴她,她也不想见她跳入火坑中,少不得要对她提点一二。
薛青衣含笑和她一起上了马车,端木情又使了小奴婢把马车内有的好吃的好玩的一股脑儿放在了车内的小木桌上。
“薛青衣。”萧玉的胸脯被薛青衣气得狠恶地起伏,她狠狠地跺了顿脚,瞪着她哭嚷着道,“薛青衣,你巴不得我死吧,我偏不死,我偏要活下来恶心你。”
薛青衣不由得发笑,真是一个熊孩子。
“感谢情儿mm体贴,我和家母已经有了落脚地,就在城外的石头城,你如果有空,能够常来玩玩。庄子都是一些孩子,就是有点闹腾。”
“玉儿姐姐,庄子里不是有些孩子吗?你看看她们有甚么喜好的,等会拿去让她们分了,就当见面礼。”
“萧玉,在你的心中始终只要你本身,阿母呢?你就看不到她,看不到这些年她为你做的统统,这一次她要不是为了你,为了让你免受惩罚,你觉得以她的脾气她会和你阿谁老爹和离。你要寻死觅活,我也不拦你。人家可巴不得你死。以是,萧玉,你去死吧,你死了阿母我替你养着,如许你应当很称心,我也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