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娘娘的娘家,这门路绝对够硬,可竟鄙人调令的前一天被撬了。
“大师只想着掠取西征雄师的供粮权,可你们有没有想过,官府也会操纵两家的合作压价,即便拿到供粮权也没有预期中的利润!”
“有朱恩彰撑腰,杨老太爷腰板当即就硬起来。不但给涨了操心费价码,还开端抢沈家的丝绸买卖,竟直接去南州进和沈家同意的锦缎布匹,因代价昂贵,一夜间就抢占了三爷辛辛苦苦在中州府开辟的统统市场!”提起这些,驰风咬牙切齿,“他们这是惊骇三爷的奇才,盘算主张要把三爷扼杀在抽芽中,往死里逼沈家啊,三爷一怒之下。才筹算出重手用经验杨家。”看着赵青,“三爷说,杨家有朱恩彰撑腰,他是如何也绕不畴昔的。只要效这类纯买卖手腕,才会让朱恩彰眼看着杨家式微而插不上手!”
这位朱大人,他的背景到底有多大?
花厅中沉寂下来。
赵青紧蹙眉头。
“这些都是主子传闻的,也不知是真是假,三奶奶只听听罢了,千万别不要跟外人提及。”见她听得当真,竟当真揣摩起来,驰风赶紧道。
赵青大失所望。
眼睛顿时一亮,驰风惊奇地看了眼赵青。
“曾经苏先生也问过一样的话,三爷说,论财力沈家不如杨家,但胜鄙人手早,待杨家被引中计脱手时粮价已经涨了几倍,早落空了先机,这一正一反间的差价,就足以弥补了两家资金上的差异,果然粮价失控,在不使手腕不靠外力只硬拼银子的环境下,谁也赢不了谁,大师会两败俱伤!”
夏竹春兰同时怔住。
动机闪过,赵青心猛地一跳。
若如此,这背后将是如何一个惊天动地的大诡计!
两个小丫头第一次认识到大师把月利集给大奶奶让帮着囤粮的凶恶有多大!(未完待续。)
“你听谁说的?”赵青笑了笑,漫不经心问道。
想起市道猖獗如脱缰野马般失控的粮价,驰风神采一白。
夏竹春兰身子却俱是一震。
两世的经历,驰风一开个头,赵青就明白了,也立时落空了持续切磋的兴趣。
背后又是谁?
毕竟,他背负的是全部沈家!
“这……”驰风脸一红,“袁大人离任时曾和三爷做过一次密谈,主子当时就守在门外,袁大人胞兄的嫡长女嫁给了诚意伯的庶次子,两家是后代亲家,这干系绝对可靠,仿佛是皇贵妃娘娘不知因为甚么事情和皇后娘娘达成了让步,娘家诚意伯这面让了三个官缺,此中一个就是潭西省的布政使。”叹了口气,“……都是三爷时运不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