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廊下找个处所避风,等夫人出来的时候,你再来叫我,我眯一下。”究竟证明,纵情声色还是要适度为好,不能仗着年青气盛,就不知节制。厉出衡强撑了半日,眼下困盹难挡。
纪太夫人认下杜且这个义女,纪澜就是她的义兄,厉出衡委实拉不下这个脸与他称兄道弟。一个伤害过杜且,让她度过十年不堪光阴,又把她推入深渊的人,厉出衡只要一想到杜且曾经经历过的,就恨不得再杀纪澜一次,又如何能与纪澜谈笑风声。
杜且摸摸他的额头,确认道:“不烧了,鼻子也通了。”
隔日一早,厉出衡的烧退了,头也不晕,可他还是激烈要求必须喝药,只要喝药才气好得更快更完整。
“配药的果脯也是不错的。”厉出衡目光幽深,望向她微敞的领口,丰润呼之欲出,雪肤当中点点红痕。
杜且只好说:“这药不苦,真的不苦。”
“那就有劳侯爷。”杜且以厉出衡为先,并未与纪澜客气。
当纪澜来接她的时候,她没有回绝。
厉出衡严厉而当真地看着她,“我真的好了吗?”
阿松却分歧意,“郎君我们先归去,请个大夫把评脉,开几副药吃吃,夫人等转头我再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