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羡鱼悄悄握住父亲开端衰老的手，“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您，您就是用这只手递给我一颗糖，那是我第一次吃糖，至今都记得有多甜，是草莓味的。”
宋羡鱼笑着，嘴角的酒涡显得那样讨喜，眼神腐败而果断：“如果有那一天，我会分开他，然后好好糊口。”
宋羡鱼抬手降下车窗，呼呼的风吹起额前的碎发，“他说你如勇敢欺负我，他就帮我出气。”
“季临渊甚么人，你体味吗？”宋子明拍了拍床边让宋羡鱼坐，等她坐下，才接着说：“一个成年才回本家的私生子，爬到明天这个位置，其城府和手腕可见一斑，我跟他打仗这么多次，从没看破过他。”
“没上课？”男人声音沉稳磁性。
“爸，这世上至心对我好的人未几，每一个我都想珍惜，您是，他也是。”
当时候宋羡鱼才五六岁，站在郁离身后不说不笑，没有同龄小孩的活泼，他如何叫她都不出来，宋子明就去中间的小店买了糖，她才怯怯地探出一颗小脑袋，糖含进嘴里后，朝他暴露内疚又满足的笑。
宋子明不是思惟腐旧的人，没有戴有色眼镜对待模特这一行，只叮嘱宋羡鱼万事留意。
“即便不能实现，我尽力过了，起码将来老去时，不会有遗憾。”
宋子明盯着她稚嫩的脸庞瞧了半响，叹口气，没再说甚么。
过了好久，宋子明开口，嗓子沙哑得短长：“你跟季临渊的事，是真的？”
“说了我甚么？”季临渊语气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