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抓着一把瓜子在嗑的白姨娘,陈姨娘很有些无语,她呷了口茶,润了润嗓子,道:“你另有闲心在这嗑瓜子,庭知山房那位但是入府了,我可传闻了,那位一进府就闹出了事来,可叫王爷心疼的够呛,怕这个娇客淋了雨,让王妃叫人抬了软轿一起抬进的庭知山房。”

她这一说,更是叫民气焦,有一种前程未知的镇静,让民气久久不能安静,不得不说,贺兰春这个上马威给的实在是能力实足。

宝珠笑道:“姨娘何必妄自陋劣,陈姨娘有一句话倒是说的没错,王爷可不一月中只要歇在内院都是来您的房里,可见王爷内心是有您的。”

白姨娘暴露如有所思的神采,随即清丽的面孔闪现一丝笑容,陈姨娘见状,知她的话叫白姨娘听进内心去了,便道:“王妃惯来是不屑理睬我们的,李侧妃更不消提了,我倒是恨不得她与王妃普通,也免得总来作践我们,现在新侧妃进府,且瞧着怕是叫王爷上了心,此时不去卖个好还要比及何时。”

“可见还没有傻透,我也备下了一个荷包。”陈姨娘点了点头,笑道:“你且从速备准一下,保不准今早晨就能见到人了。”她将攥在手上的瓜子壳一撒,拍鼓掌起了身:“我且先归去了,早晨再来寻你说话。”

白姨娘两唇间含着炒得香脆的瓜子,闻言暴露一口小白牙,“卡蹦”一声咬了瓜子瓤出来,吐出壳,说道:“这事我们上心甚么呢!该急的也不是我们。”

贺兰春拉了徐妈妈的手,笑道:“幸亏母亲想的殷勤,让妈妈们都跟了我过来,若不然可真真叫我犯了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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