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夏正筹办叮咛彩衣,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却见外头有人通报,说是穆清宫那边派人过来了。
“话是这么说,可也不晓得如何回事,本宫这内心头就是有些莫名的担忧。”
“已经跟他说了,这孩子倒是淡定得紧,说是自有体例处理,让本宫不必担忧,只需埋头等上几日便可。”
见状,孟朗天然也没去戳穿甚么,反倒是再次好言好语安抚了几句,而后这才安闲拜别。
“娘娘的意义是,您担忧王爷跟九公主之间……”嬷嬷顿时变了色,话到嘴边也不敢再往下说,但很较着,那后半句的意义已经呼之欲出。
在身边近身奉侍了二十来年的嬷嬷已经重新回到了屋内,边将新换的温度适合的茶呈给宁氏,边问道:“娘娘,您跟王爷谈得如何样了?”
“是吗?真的是我想多了吗?”
嬷嬷在一旁开导道:“再说,王爷不说了吗,就几天的事。您也别过于忧心,等过几天统统就见分晓了。”
“如许,你……”
“不不不,当然不是,你这孩子,母妃如何能够信赖那些大话呢?”
“无妨,既然如此,你上前来,靠近我耳畔细说便是。”
不过,她当然不会表示出来,而是非常迷惑地问道:“甚么谎言,你说详细点。”
孟朗在心中暗自补了一句,他与阿夏压根就不是甚么兄妹,既然不是,又如何能够存在所谓的不伦?
“是,奴婢辞职!”
彩衣倒是干脆,几近想都没想便脱口答道:“九公主,这还不轻易吗,您能够借别人之口呀。”
宁氏拉着嬷嬷的手,声音很低很低,带着一种少见的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