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真垂了垂眼皮,道:“我已问过她哥哥,闵家小娘子尚未婚配,长兄如父,她天然要听兄长的。”

萧真面露难色,萧澜点头,花生将其他的小寺人打收回去,萧澜喝口热茶,道:“何事?说罢。”

延湄被折腾了半早晨,睡得正沉,身子又热又软,一大早的,萧澜绷不住,手上没几下就变了力道,身子也半压上去,延湄皱着鼻子哼哼两声,呼吸绵绵。

萧澜本来就是想亲亲蹭蹭一会儿,没想早上真折腾她,但这下忍不住了,见延湄感觉冷要缩身子,便抬起她一条腿搭在肩膀上,直接扑了上去。

傅长启悠然揖礼:“宁王殿下好。”

萧澜帮延湄清算安妥,延湄这会子才晓得已经寅时二刻,方才也不是才睡着了在做梦,恼得钻进锦被里不出来,萧澜乐道:“皇后娘娘,到时候帮皇上换衣了。”

萧澜挑挑眉:“闵蘅?”

萧澜目光一深,不知如何被刺激到了,托着她的腰去抽她亵裤的带子,被延湄有气有力地踹了一脚,他稍稍支起家子,暗淡的凤榻里,延湄毫不自知得呈在他的面前。

萧澜勾开她的衿带,就着透进帷幔中的暗淡灯光,细看昨晚本身留在延湄身上的含混陈迹,延湄侧着身,左肩膀与脖颈儿显出一段儿都雅的弧线,锁骨耸着,衬起两朵紫红的“小花”,胸前雪一样的两团挤在一处,半挡在她的胳膊下,更加诱人。

萧澜不答,瞥他一眼,俄然换了称呼,说:“三哥,闵太医自个儿可乐意?我见你们也是说过几次话的。”

延湄连着还了好几天的“利钱”,早上爬不起来了,但是吃了“息钱”的皇上却恰好相反,一春季的燥火得以纾解,眼明神清,丑时末刚醒,手便往延湄小衣里头钻。

不过算算萧真的年纪,府中还无子,担搁了这几年,早该娶继妃了,萧澜抬抬下巴,笑道:“有人选了?可禀了荣太妃晓得?”

萧真点点头:“mm做王妃,他天然没有分歧意的事理。”

桃叶端着热水送出来,斯须又退到外殿,跟司衣的宫女查抄萧澜的朝服。

延湄被压得半边肩膀发酸,颈边感遭到湿热的呼吸,胡乱推两下,平躺过身子,她尚且在睡梦中,随口便叫:“澜哥哥……”

延湄长长“嗯”了一声,被萧澜用力儿堵住了唇舌,嘬弄得上不来气,她拧了两下身子,这才勉强展开眼,看了看,又闭上了。

实在,像他与傅长启等人的婚事,虽说萧澜不会全然干与,但是大家内心都清楚,纳个妾或迎个侧妃甚么的他们都可随便,但是娶妻,实是要得皇上首肯的。

若和他猜的一样,估摸萧真也还没有禀过荣太妃。

“不管!”延湄翻个身,腿根儿还在发酸,噘嘴说:“起、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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