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澜用心等她返来才吃,延湄直勾勾地看着,嘴里还给本身找话说:“我叫耿娘子和桃花去二哥那边服侍。”
――桌上的菜一半儿都是他爱吃的。
萧澜道:“莫站着了,进屋说话。”
他一起行来,昨夜因想着就快到了,也没有歇脚,这会儿客院已清算伏贴,萧澜便带着他先畴昔清算一番。
延湄上前几步,略微别扭地说:“二哥来了。”
萧澜眉峰一动,道:“如许,行商一道我不在行,我遣两人护送二哥前去,转头我写个帖子,二哥拿我一件信物,若到了乌孙,便寻一个叫乌屠的人。”
耿娘子瞧不懂了,趁着延湄出去的工夫从速对萧澜道:“侯爷,昨儿夜里您发高热,夫人急的光着脚,外套都没顾上穿就跑出去要拿酒,返来又自个儿给您擦身子,一宿都没睡好觉。”
萧澜也没问旁的,只道:“宸妃薨逝,皇上可还好?”
延湄“嗯”了声,踌躇一会儿,将小碟儿中最后一片桃干留给他,自去洗漱了。
萧澜略一揣摩,问:“二哥但是要贩皮货?”
耿娘子见状笑道:“夫人离京也近仨月,山高水远,娘家人来一回当真不易,您就是迎出府门去也不为过。”
傅长启心下笑得不可,眼神却仔细心细地打量,见她挽了发髻,个头还长高了些,脸上也比走时圆润,可见旁的不说,起码衣食上是舒心的。
他稍有点儿不安闲,他不知延湄有没有,之前他病着倒没觉甚么,当今方觉那绳索真似一道樊篱,乍一除下好似手脚放的处所都不对了。
傅长启:“……直接带返来就成了?”
萧澜默一默便转了话题:“二哥好轻易来一回,多待些日子。”
萧澜喝了口水,笑笑没说话。
傅长启抽了口气,“侯爷这般信得过我?”
看,在这等着呢吧,傅长启问:“甚东西,侯爷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