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说延湄倒想起来了,顺手摸了摸他的肩背,道:“等好了,我帮你擦。”

延湄哈哈笑,抬着肩膀蹭一蹭,“痒痒。”

耿娘子只听了后半句,还觉得两人要一起沐浴,忙将萧澜的衣裳也备到屏风后,萧澜没说甚么,延湄摸摸他的头发道:“洗过了呀。”

她这模样太天然,太没防备,萧澜禁不住低头在她颈窝儿亲了一下,说:“香。”

萧澜一腿跪坐在榻上,俯身去解她肚兜的带子,延湄的肩膀都雅,两只胳膊搭在前面,显出一个敬爱的小窝,顺着肩膀往下,曲线下伏,一向勾到窄窄的腰间,在背中,斜斜一道青紫的淤痕,固然色彩已浅了很多,但还是瞧着让民气疼。

萧澜伸手去刮她的鼻子,被延湄抓住,侧脸压着他的掌心,问:“走了?”早餐时萧澜与她说过本日要见常叙。

萧澜攥紧了药膏,干巴巴地说:“得,得,得解了肚、肚兜的带子,碍事。”

萧澜到东西跨院转了一圈,沈元初那边挺温馨,萧真就没那么好脾气,时不时就摔个东西,还骂骂咧咧几句,萧澜也不恼,叮咛程邕:“明日把他的酒,另有统统能喝的都换成酸李子水。”

萧澜沿着淤伤细细吻过一遍,延湄痒痒得发乐,手指却微微抓紧了被面。

延湄也不是为了得谁嘉奖,肃着小脸儿摆摆手。

程邕设想了一下过后的场面,忍笑道:“是。”

延湄下巴垫在抱枕上,耷拉着眼皮说:“烧烧的。”

傅济先问:“可去过老夫人那边了?”

萧澜不怕痒,便挪近一些,延湄这会儿倒猎奇了,说:“你查查我的,一样多?”

傅济这才嗯一声和他们坐下用饭,刚开端另有点儿拘束,厥后见萧澜也没那么多端方,延湄偶尔出个声他便应着,不时地会给延湄布菜,傅济老怀大慰,心想傅夫人若也在便没甚么求的了。

带子是活结,萧澜解了两下没解开,有点儿出汗,延湄笑话他,“笨。”

延湄感觉他啰嗦,但又挺喜好,拍拍胸脯包管说:“晓得。”

萧澜低声道:“早上去存候时她不是说了,这几日乏得短长,叫我们没事儿不必畴昔折腾。”

萧澜刚打过一场,去擦了把脸,坐到榻边看她,问:“抹上药疼么?”

萧澜本来是要呵她的痒,两手便顺着她的肋间往下滑,成果延湄怕痒的短长,哈哈笑着翻身,她的肚兜还没来得及系上,身子一侧,半边乌黑全呈在萧澜面前。

萧澜叮嘱:“你去瞧一瞧让旁人做就是,想给父亲做些吃食今后另有机遇,今儿先顾着些自个儿的身子罢。”

延湄刚被他碰到了肋间的痒痒肉,想起来道:“摸摸肋骨,几根?”

萧澜从速把延湄的小衣盖起来,在她脸上捏了一下,小声儿说:“你给我等着。”

“…………”

延湄亲完,内心头有点儿美,歪着身子今后仰,忘了刚擦完药,绸衣顺着肩膀滑下去,暴露莹白一片。

延湄乖乖点头,“去过啦”,萧澜道:“我与湄湄刚从母亲的院里过来,她还做了道素菜添畴昔。”

延湄晃着腿坐在榻边探头看,见萧澜返来便乖乖褪了亵衣趴在榻上,萧澜一眼扫见她莹润的肩背,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的光芒。

延湄冲他眨眨眼,嘟起嘴唇在他手心亲了一下。

他微微抿唇,手里拿着膏子,一时全不知该如何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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