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肉贴着肉,萧澜二十来年又是头一遭,差差忍不住,满头的汗,忙一只手垫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把她两个腕子扣过甚顶,咬她嘴唇说:“睁眼。”

延湄两腿夹着他的腰,哭唧唧地点头,萧澜现在脑筋里已有点儿空缺,顾不上她疼不疼了,压下身子猛力动起来。

延湄脸皱成一团,萧澜伸手又倒了一杯,却不动,延湄只好本身伸手去够。

如许全数的、赤/裸的、滚烫的肌肤相亲让延湄产生了一种奇特的感受,仿佛是再无隔绝的靠近,她看到本身的肩膀贴着萧澜的肩膀,显得窄窄的;本身的胸口贴着萧澜的胸口,一起一伏;水波之下,她的脚踩在萧澜的脚背上,一大一小。

萧澜用力儿闭了下眼,动也不敢动,忙悄悄亲吻着安抚,一声连一声地唤她:“湄湄,湄湄。”

萧澜被她激得打抖,狠狠在她胸前嘬了一口,说:“行,一会儿就让你在上边。”

延湄痒得缩脖子,想要告饶,偏过甚来亲他,萧澜抵着她的唇,“澜哥哥也疼,我们慢一点儿,过会儿就不疼了。”

萧澜又给她哺了两口,贴在她耳边道:“上去好不好?”

延湄想起来了,但是温泉泡得她懒懒的,整小我发飘,闭着眼睛问:“甚么事?”

殿中挂了层层红帐,延湄吸了口气,说:“好香。”

萧澜头皮一麻,重重吮了下她的耳垂,吹气说:“湄湄,澜哥哥忍不住了,我们尝尝,好不好?”

萧澜覆在她身上,勾勾缠缠地吻她,手上压不住劲儿,揉捏得狠了,延湄方才那几口酒的后劲儿有点儿上来,扭着身子说:“澜哥哥,轻一点儿。”

胳膊短,够不到。

延湄眨眨眼,两手从他腋下环畴昔,也小声说:“真的,不信你摸摸。”

萧澜的手带着水流从她赤/裸的腰线处滑过来,先在她脸上捏了一下,然后是脖颈,再到挂着水珠的肩膀,然后渐渐没入水面。

椒香涂墙,天然是香的,萧澜也不与她解释这些,两人站到榻边,他把本身身上的巾子也抽掉,延湄小小地“呀”了一声,正低头去看,萧澜已近带着她倒在床榻上,滚了两滚,毯子散开,萧澜扯过鸳鸯锦被把两人盖上,延湄眨眨眼,问:“我们要在这里种桃子?”

微凉的水从萧澜口中度过来,带着梅花特有的冷香,延湄一面吞咽一面还感觉不敷解渴,舌头伸畴昔可劲儿地扫荡,成果被萧澜缠住,吮得她舌筋发麻,厥后吞咽的已不知是水还是两人丁中的津液。

萧澜抿抿唇,松开她的下巴,伸手将池边镇着雪的梅花汤拿过来,延湄觉得是端给她的,伸手要拿,萧澜胳膊却绕了个圈儿,端到本身唇边,眼睛还是睨着她,咕咚咕咚饮下去。

延湄这才稳定扭了,展开眼,水汪汪地看着他,萧澜含住她的耳垂吮弄,延湄耳朵特别敏感,身子微微颤抖,稀里胡涂地告饶:“澜哥哥,别如许。”

萧澜更进一步,对着她耳朵吹气,“别哪样?”

萧澜如许跟她蹭在一处,已经忍不了了,一下下亲着她的唇筹议:“明日再泡,我们不是另有件事没做?”

延湄后背蹭在水红的绸面上,软绸本来温温凉凉,却也垂垂变得滚热,她声音断断续续,一边喊着澜哥哥,一边说:“下回我要在上面,上面又累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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