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希云和齐妙闻言都有些不测。齐将军不像白家人那般动不动就登门来,他们搬到田庄来后,齐将军这还是第一次大马金刀的前来。
“我与我女儿说话,白大人,哦,不,是林大人,还是先让开一旁去吧!”
“你底子也没将我当作女儿,只当作互换好处的物品罢了,现在又来用品德绑架我,莫非这大周朝还没有我说理的地儿去?你来给齐婥出气,如何没问问齐婥到底做了甚么事,还是说她趁着我怀有身孕来勾引我的夫婿是齐将军授意的?若真如此,那可就是大笑话一桩了,我本日恰要入宫去,正巧可与皇上与万贵妃说一说,这天下到底如何了,为何一个个明显该是与我们伉俪最密切的亲人,却一次次的劈面就来给我们捅刀子,莫非将我们扎的鲜血淋漓的还不敷吗?”
“你别想那么多。”白希云落在齐妙肩头的手便安抚的揉了揉,“还是我单独去瞧瞧比较好,你现在动不得气。”
“你个不孝女,这会子还来讲这类话来压抑我?你不欺负你二姐姐,我就会来找你问罪了?你反倒是恶人先告状!”
越是想,齐将军就越是感觉内心憋闷。
白希云晓得齐妙的性子倔强,一旦是决定了的事他劝说禁止也没用的,只得点了头,归正这是在他们家里,管钧焱也在,齐将军当也翻不起甚么浪花来。
“齐将军如果纯粹来找费事的,就请回吧,本日我二人还要入宫,担搁了皇上叮咛的差事到底算谁的罪恶?如果齐将军再胶葛不清,皇上问起来我也只能照实禀报了。”
齐妙拍着被吼的砰砰直跳的胸口,凝眉道:“齐将军这是如何了?有不时候没见您登门来瞧一眼,现在来了,本想好生接待您,您却开口就是大吼,现在我如许的身子,禁得起您的恐吓吗?如果有个万一,贵妃娘娘问起来,我要如何答复?莫非说是我生父莫名挑衅害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