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点头。
顾若离应是扶着太皇太后出了门,赵勋起家随在前面。
是她的香囊,当初给霍繁篓的香囊。
至于如何攻进城里来的,他笑看着顾若离,“还是娇娇的药好用。”几个竹筒炸完,收城的就能到掉一半人。
她的话落,太皇太后摆了摆手,道:“这个你没有经历,越是这个时候他越是不能等闲即位。现在情势上是远山谋反,他勤王占理,可如果他即位了那天下人可就晓得了是他谋反,而不是远山。”
“他走了就走了,有甚么干系。”颜显笑着给他递了杯茶,“过两日我们就要去都城了,你不消动如许的气,去了都城再好好打一仗便是。”
“爷,饭菜来了。”孙刃提着两个大食盒,是抓了城中酒楼的厨子临时做的,赵勋将桌子上的东西一扫指了指,“就摆在这里。”
顾若离端酒站起来笑看着她。
话落,她抬头喝了杯中酒,曹骏看着一瞪眼立即就咕咚咕咚的喝了酒,大喊一声,道:“利落。早就晓得顾大夫酒量不浅,今儿算是见地到了。”
颜显惭愧不已接了茶低头喝了一口,就起家道:“那……明日再来陪您说话,我这一身酒气实在不成体统。这就辞职了。”
“还是我媳妇心有乾坤。”他闷闷的一笑,成心逗她欢畅,“事理说出来,令我顿生了光荣之感。”
“我喝不过他,就找你。”秦大同指着曹骏,“你小子别走。”
“小杨大人不错。”太皇太后提及杨清辉,“这一次朝中很多事,他办起来都要比他老子本事,今后啊这朝堂就要靠你们这些年青人了。”
孩子哭了七八声,就停了下来。
“没事没事。”太皇太后扶着顾若离的手,“安申呢,传闻安申也在这里。”
“也是。”顾若离没有想到这些,“那就不焦急了,我们在保定歇一天,安排好这里的事再出发去都城。”
“是!”孙刃应是看了一眼衙门口,遂回身走了。
大师也都没甚么定见,下午将城外受伤的兵都接到城里来,在城中找了一件医馆安设好,这一次受伤的人要少一些,约莫两百人不到的模样,且还都是不算是重伤。
不知是谁喷了酒茶出来,噗嗤一声,世人一起爆笑起来,就连赵勋都是靠在椅子上满脸的笑意,打趣道:“你是不是得喊我媳妇儿一声曾祖母。”
白世英和杨武功一行大夫都在前院,刚吃过午餐大师端着杯子在喝茶,见她过来杨武功问道:“太皇太后可好?”
太皇太后摆了摆手,“我就在府衙歇息一下吧,出去了叫人晓得了身份也是丢人现眼。”她说着叹了口气,看着顾若离,“宫里也不晓得甚么风景,你娘舅和樱儿晓得我不见了,必定焦急的很。”
他叹了口气,靠在椅背上,墨汁滴答滴答的落在衣服上,他也毫无所察。
“去歇着吧,明儿我们再说话。”太皇太后看贰苦衷重重的,就没有拦着他,看着他出去才转头望着赵安申道:“他为人浑厚诚恳,将来也是能用之人。”
顾若离转头看着赵勋,和他碰了碰小声道:“旗开得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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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勋回道:“他在城外还没出去,稍后等他来了天然会来找您。”
他嗯了一声,握紧了她的手,柔声道:“让你跟着我东奔西走的,辛苦了。”她听着一愣摇了点头道:“天下稳定了才气去享嫡亲,我们不敢说担当天下大任,可也应当做力所能及的事,才不负来这世上走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