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清客听了不由一滞,贾政笑骂道:“那日你演武,我就晓得你学歪了性子了。让你作诗,你全从战事来论,那些话,那里探听获得去?罢罢,你且去了,留在这里胡言乱语倒坏了我们兴趣!”
贾母听了皱眉道:“听这意义,如果来岁不成,琴丫头还得再等三年了?若这公子命里就没官禄没科星呢?这还得等他一辈子了!这也是书香人家能说出来的话?!”
贾政笑道:“又来胡说!让你作诗,你倒考据起来。”
贾兰笑道:“老爷这又轰我了,我原想问细心了另写一篇《问兵策》,不也算别开生面?”
李纨这日还同探春在议事厅里,倒是没能拦下这混世魔王。
贾母便问:“可听姨太太那边提起过?”
贾兰点头道:“非也,有道是‘经一事,长一智’。此事中,先非论缘何激起民变,先有恒王粗心轻敌在先,媒介其闲时好武,连姬妾尚要列队演练,为何亲军反不如流贼?此其一也。或言恒王轻骑前去,一战不堪可知不敌,缘何还不增兵前去,仍作二战而至被俘?此其二也。王既轻骑前去,可见重兵仍在城中,缘何闻王兵败无人临危受命领军前去,反众口一词称降?此真乃好武之王管理之城哉?此其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