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谈笑一回,凤姐陪着王夫人出来,过了穿堂,王夫人问道:“现在章家那边都管上船行了,这跟理藩院那头又是个甚么关联?”凤姐点头道:“只说里头有章家的人,到底是不是章家管,也说不准。现在我们家在那条线上的人也不比畴前了,只偶尔听一耳朵罢了。”王夫人默不出声,两人行至王夫人院中,坐定了,只留下亲信几人,王夫人方道:“前些日子你婶婶来,道是让我这边抓紧点。”凤姐道:“这恐怕是叔叔的意义。”王夫人点头,接着道:“这外头的天如何变,我们深宅妇人晓得甚么。只是这一会儿这个祭天,一会儿阿谁祭天的,我内心也七上八下。你叔叔向来不说没准的话,此番这么与我说,老是内心有底的罢。”凤姐道:“都到这个时候了,能不能赢也得下注了。”王夫人沉默半晌,问道:“这么一来,恐怕要办理的就多了。”凤姐为莫非:“本来连着蠲了几桩事,稍稍松宽一些了,可恰好老太太给女人们请的好教习,那是本来公主府供奉的,这一年下来,恐怕没个一两千两银子办理不了。”王夫人感喟道:“那还是卖了老太太面子才气请了来的,千万不成薄待了。这里头的分例,老太太的自是头一个,不能动的,或者看我这头,有甚么能俭省的便俭省些吧。”凤姐道:“本年还不比平常,前几日二爷返来与我提及,道是我们这边倒春寒,北边庄子那头倒是春旱,恐怕本年的收成也难说。”王夫人伸手揉了揉眉间,道:“如何也得五六千两才气动上一动。”凤姐道:“也不知外头有没有甚么能腾挪的处所。”两人又来回策画了一遍,只能是各处匀着删减些。王夫人看也差未几了,对凤姐道:“现在你的身子也是一日沉似一日,我也不敢让你过分劳心,甚么要紧事,待你出产了做好月子再议也不迟。”缓了缓,又道:“这话若论我是你婶子,是不当说的,我说这话只当你是我侄女。你既把平儿开了脸放在了房里,我看她也是个费心的,不如干脆风雅着些。若你一味守得严,只怕倒让人寻了缝去,到时候肚里留了种再找上门来,你也只能认了。”凤姐口里应了,内心却当王夫人道子太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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