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三娘如鹃起燕落立于父母身前,朗声道:“黄大鹏,谁个与你两情相悦,莫要胡说八道!”
“但是八臂罗汉吕金霹与鸳鸯刀张霞伉俪劈面!”黄大鹏惯走于江湖,对于这伉俪有有所耳闻。
包文正冲冠一怒,与包府门外啸道。
吕金霹与张霞伉俪闻言勃然大怒,吕金霹手中暗扣的六颗铁蒺藜划破吼怒的北风,打向黄大鹏前胸的六处大穴,张霞手持鸳鸯刀与黄大鹏战了起来。
“本日若我夫婿不测,吕三娘必亲上绣阁宗门,与懊悔崖求绣阁阁主讨还一个公道!”吕三娘被包文正握着的手有些潮湿,心知是被银针刺破后流出了鲜血,只感觉现在这十二岁的秀才好像一座大山般能够依托。
婢女跟着解开了穴道,双腿一软几乎颠仆在地,扶住了桌子缓了缓神,搬运内力无大碍,待气血顺畅开来,便朝包府的后院奔去。
包文正浑身不觉,朗声道:“一年前,位于泗水之北招远府中,秀才吴远入招远府考举之时,得遇平乐山山贼而身首异处。
“那个不知,绣阁绣女下嫁者,皆是朱门望族,这包家不过是山村一个小乡绅罢了,何德何能迎娶绣阁的银针绣女!”黄大鹏冷然一晒道:“本日,我大河帮就要灭了这村落的小乡绅,谁有本事我何?”
“曲解,曲解,小婿本日来此,是为了三娘而来。”黄大鹏挥手表示帮众将钢刀长剑归鞘,上前几步笑着解释道:“我与令爱两情相悦,目前特来…….”
“正所谓朋友宜解不宜结,我黄大鹏情愿为赵兄弟和岳父岳母化解了这番恩仇!”黄大鹏义正言辞的道。
“猖獗!欺我手中银针倒霉乎!”吕三娘闻言,这才觉悟这黄大鹏公然如父亲所说普通无二,乃是大要粗暴柔情,实则卑鄙的伪君子。
张霞精修鸳鸯刀多年,一身轻功展转腾挪之间工致非常,双刀朝黄大鹏咽喉,心口,小腹,如双蟒般泛出一道乌黑的亮光。
颠末本日黄大鹏这出闹剧,世人对包文副本日的大难临头的机灵更是大为赞美,就连吕三娘也不在出言反对这门已成的婚事。
“黄帮主,我伉俪昔年树敌的有漠北双熊连氏兄弟,长白人魔孙砾,血剑赵天真,追魂枪周狂人一干人等。”吕金霹不由得暴露耻笑之色道:“传闻血剑赵无涯和黄帮主有八拜之交,黄帮主也情愿将其头颅奉上?”
“三姐,三姐!”婢女以内力收回呼喊,声音惶恐失措。
黄大鹏心中有几分不悦,但是想到若能迎娶绣阁的银针绣女,自此大河帮即将与绣阁成为姻亲,耐住了性子,拍着胸脯道:“我黄大鹏上无愧于天,下无愧于地,对于令爱也是一见倾慕,若能迎娶令爱,我大河帮高低三千帮众必定将岳父岳母大人昔年的仇敌头颅一一奉上!”
黄大鹏侧身避开吕金霹的六颗铁蒺藜,双掌开阖之间或推或按,将张霞手中的鸳鸯刀尽数避开,黄大鹏向后跃开畅声道:“既然如此,本日我便灭了这包府的满门,也不能让婉儿嫁入这包家。”
吕金霹与张霞伉俪闻言这才放下了独一的担忧,张霞解开了婢女身上的穴道,与夫君八臂罗汉吕金霹并肩迈出了包府的正厅,朝外走去。
“这……。”黄大鹏不由得也是词穷,眸子子一转更加诚心的道:“我与令爱是两情相悦,还望岳父岳母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