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宇脚尖一点便腾空而起,将这些削成的竹尖的竹竿尽数避了开去,与此同时盗窟城门之上的二三十条男人各自挽强弓射羽箭,狼籍的朝这空中的夜行人射去,城墙上有山贼敲响了远融山盗窟的示警的大锣。
名唤狗爷的男人乃是这班巡查的小头子,两只招风耳门牙暴漏在外,乍一看倒是与山狗有几分相像,腰间的钢刀平放在膝盖上,接过一碗酒水来一饮而尽后故作不屑的说道:“那女子还是个雏儿,虽说是细皮嫩肉,但是却不识的狗爷的威武。”
“狗爷,如果将那女子绑上山来旬月,日夜**之下明白了狗爷的妙处,便是赶也赶不走了!”有山贼满面淫笑的说道。
“你是何人?”
山狗只感觉脖颈上一热便感觉天旋地转,头颅翻滚间看到了一个无头的身躯蹲立在地上,那手中的钢刀是那样的梳洗,那脖颈上溅出的血雾飘飞一丈来高,溅落在空中之上。
有山贼欲挽弓射出身侧的鸣镝羽箭,却只感觉双臂一轻以后痛彻心扉,疼痛难忍之下禁不住嚎叫起来,方才瞧见两只齐肘的胳膊和弓箭已然翻滚了出去,。
王麻子那黑衣野生致侧身避开了鞭挞畴昔的火堆,身躯腾挪之际更是化成了一道残影在四周如鬼怪般游走不断,断手残肢不竭翻飞,鲜血溅射飘飞之际有血雾满盈,
一阵风吹来,火线的树冠上收回清脆动听的银铃响声,南宫宇与树梢按住了轻功,身形跟着风吹树枝的摇摆而动。
祝知礼冷哼一声,手中的乌黑铁枪挽了一个枪花后斜指南宫宇的前胸,余下六寇六柄乌黑的铁枪或直南宫宇后背,或覆盖小腹,或斜指后腰,仰仗这七柄铁枪将南宫宇的周身覆盖。
刚上山不久的王麻子本来是大名府外山民,因自幼害了一场大病后满面皆是黄豆大小的麻子,边幅丑恶之下多年未曾娶妻,待双亲逝去后便干脆上山做了山贼,总算是尝到了女人的滋味。上山数月来也曾跟从其别人下山坏过别人的性命,但那都是结伴而行又是截杀的平常百姓,未曾遭受过真刀真枪的搏杀,现在一时之间看到昔日号称拳打猛虎的山贼现在残肢横飞,不由的呆若木鸡。
此言引得众山贼嘿嘿的淫笑之声不竭。
“杀气!”
“喀嚓!”
数十根竹竿自树林中高耸的蹿出,斜切的竹尖锋利不下于尖刀,纵横交叉的覆盖了远融山盗窟大门前,看似混乱无序却又遍及每一方空间。
“狗爷,听那山下半掩门的王孀妇曾言道,你胯下的本钱足有尺长,那女子未曾嫁人,又怎识得狗爷的威风。”有山贼奉承的笑道。
声音有如破锣般的大寇祝知礼,猖獗的大笑道:“风大不怕闪了舌头,我远融七寇行走江湖多年,便是一流的妙手也曾留下了首级,你这过了气的七公子口出大言!”
这是山狗最后的一个动机。
沿着远融山斧削四壁的峻峭山路蜿蜒而上,林木葱茏富强,独一约莫一丈来宽的崎岖山路,从山顶望去一目了然。
“尊驾何人,为何来我远融山撒泼!”立品于南宫宇正面的劲装大汉祝知礼,声音沙哑如同破锣,奸笑着喝问道。
远融七寇法度游走不断,展转腾挪之间铁枪轻颤嗡声高文,如黑蟒蓄势待发择人而噬。
南宫宇嘲笑道:“叛门弑师的狗贼,有何脸孔安身于六合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