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源虽出身官宦之家,自幼聪慧已得权贵的赞美,却常常出入名山大泽当中,意欲寻获神仙长生不死的方术,却不成得。
岂料好景未长,东海龙王敖广目睹敖婵年事已长,便应允了玄蛇妖王谢重宝前来求亲,敖婵心知那玄蛇妖王已稀有房妾室,而父王决然不会应允与凡人的婚事,心中凄苦之下,便欲与李长源私奔而出,却被宫中的蚌女因恐受惩罚,便前去通禀龙王,这才引来龙宫五太子敖孪前来相阻。
李长源跪地叩,悲苦的说道:“我与敖婵两情相悦,还请尊驾助我。”
“她若跟你私奔,不但令我东海龙宫蒙羞,便是今后也定会悔怨不已,你若当真倾慕敖婵,便不该只顾当下的欢腾。”
一把钢叉抵在了李长源的脖颈之间,有身高一丈开外的蟹将冷声笑道:“凡夫俗子,也敢攀附龙女。”
有一面如冠玉,剑眉星目,虎背蜂腰的青年男人,这男人身穿儒发展袍长身而立,面带不屑的冷声说道:“七妹,你结婚期近,现在如果与这凡人逃婚,令我东海龙宫颜面何存!”
“婵儿!”李长源心中凄婉之极,身形略动,那脖颈之间已然被钢叉刺破,鲜血随即淌落下来。
李长源身穿儒发展袍,身形略微肥胖,上前拱手见礼,强笑说道:“熬兄,长源自知攀附了婵儿,但一番情义兄长又怎会不知,还望放我二人拜别吧。”
蟹将闻言便松开了手中的钢叉,与众虾兵蟹将来到了五太子敖孪的身侧,一副赤胆忠心的模样。
敖婵拦在李长源身前,苦声要求道:“兄长,敖婵自有便敬慕人间才学,今能与长源相处百年,便是吃糠咽菜心中也是欢乐,便是今后身故道消,也定无牢骚。”
“呸!谁跟你是兄弟!”
李长源执意不起,叩连连。
包文正心机一转,既然先前在紫芝崖前故作大言,便是为了让这三界众仙,将自产业作鲁莽之徒,那现在如果为一凡人剑闯龙宫,便是为自家今后的行事,又增加了示敌以弱的筹资。
包文正也不再强求,眺望着东海之上的波澜翻滚,心中开端思考。
“噗通!”一声巨响,那身形柔弱的蓝龙已然坠落在沙岸之上,浑身的鳞甲破裂多处,鲜血已然汇成了溪水,敖婵龙眼含泪不时淌落下来,望着被钢叉抵在脖颈的情郎,毕竟是用心之下,已然落败。
李长源望着仙长已然遁入东海水面之下,很久不见有人影闪现,心中稍定之余,这才哀思万分的迈步朝四周的村庄走去,脚步踉跄在这沙岸上留下了两道萍踪。
包文正目睹沙岸上血水片片,腥味扑鼻,本欲掐指算来,见这墨客仍往海中而去,便再次上前拉住这墨客的衣袂,扯回了原地,一个耳光便括了上去,怒声喝道:“身材肤,受之父母,你堂堂七尺男儿,何故非要一死?”
李长源叩连连,哀痛说道:“多谢仙长慈悲。”
敖孪朗笑说道:“既然七妹你转意转意,兄长又怎会枉做恶人。”
敖婵神采凄苦,忿忿不甘的也随即现出了本相,化作一条十丈来长的五爪蓝龙,一声宏亮的龙吟响彻云霄,身躯虽较之敖孪略微柔弱,但却与其对峙开来,清楚是意欲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