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我有孩子,那三个老板的眼睛一向在我身上打量着,神采有些阴沉。
想到这里我心都凉了半截,满身也是抖得短长,浑身冰冷冰冷的,坐在凳子上动都不敢动一下。
头晕乎乎的短长,看着面前的事物都在摇摆,就连他们在说甚么,我都听不清楚,像是很多苍蝇在耳边飞来飞去。
一向用冷水冲脸冲了好久,我的脑筋才略微有些复苏。从裤子里取出一个红色的小圆球放在面前看了起来。
“哎,都怪你老陈,以来就让人家喝,这但是茅台,五十几度呢,直接干了三杯。”
说实在话我真的体味到了作为公关的艰苦,不做这一行真的体味不出,不管是用身材赢利的,还是正端庄经的赢利,都很难。
看着那三个老板一唱一和,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我顿时就更加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