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事儿直接找秦刚不就行了,找我干甚么?”
“如果你真感觉那件案子没有效,就不会提示我了,不是吗?”
“这么解释也没错。”
“那件案子早已经结案了。即便奉告你也没有多大用处。”严雄把肺里的烟渐渐吐出来。
严雄酸溜溜道:“我倒是也想着力啊。但是人家秦大组长底子就看不上我,不消我,我有甚么辙?”
严雄闻言神采变了变,没接话。
严雄神采陡变,“你连这些都晓得?”
严雄嬉笑的神采逐步严厉。
“谁啊?”
严雄抹抹睡眼惺忪的脸,陪笑道:“这也不能全怪我,王局,你看看屋里这些。老赵有肺气肿,我敢派他出去蹲点儿吗?老孙高度远视,开枪又不准,我怕误伤大众也只好留在家了,另有阿谁……阿谁小周……他,恩?他姑父不是那谁那谁吗?你前次特别交代我要对他……”
“我有提示你吗?”严雄奸刁的笑笑。
“你不是想把我调进专案组吧,那我可不去。他老秦既然有本领,就让他纵情发挥吧。”
“为甚么呢?”严雄从兜里取出烟盒,先让让罗炎麟。罗炎麟不抽。他才抽出一支叼在嘴里,随随便便点着,“没想到还选在这么个处所,你此人成心机。”
“不可。”
罗炎麟的心头却微微一震。
“又有新案子了?”
“关于你经手的那件案子。”
他用力把剩下的半截烟头吸光,甩在地上,问罗炎麟,“你到底想让我干甚么?”
“但为甚么在我看来,你这疯子说的话,如果用在童幂和娄雪莉的案子上很有深意呢,秦刚打仗案子这么久都没有看得如此透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