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甚么吗?” “哦。” 宋玉茵只能点头。 “是甚么?” “我们的法医在死者口中发明了一种叫噻胺同的化学药物。你知不晓得噻胺同是甚么?” “那毫不成能。” 宋玉茵心头蓦地一震。 “一个邮包。” “是吗?” “我研讨的是考古学,却不是化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