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茶几上的日记本。不是三本,而是四本。
“1997年,7月25日,礼拜五。它的肋骨,另有脊柱骨都已经暴露来。另有一些我叫不上名字的骨头也透暴露来。我的尝试靠近序幕。”
郭淮不成能连这么简朴的数字都搞错。或者,他在陈晓松家里看到的的确只要三本日记……
郭淮所说的日记是不是就是她手中拿着的这一本?
“1997年,8月10日,礼拜日,它已经完整变成了一具灰红色的骨头。各种形状的骨骼奇妙的连接在一起,好像一个布局庞大的玩具。我看着它,乃至感觉它仍然会收回‘喵喵’的叫声……”
假定面前这本日记就是陈晓松的日记,为甚么他的日记会呈现在这个处所?
“1997年,7月18日,礼拜五。它的头变成了枯骨。毛发已经脱落,连成一团,簇落在头部四周的一滩油污黏液内里。肿胀的腹部已经舒展,紧贴在肋骨上。”
等等。
难怪他看了陈晓松的日记结果断了对他的思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