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老爷神采乌青的问道:“朱大蜜斯,现在……能够了吧?”
“啪!”
“贱婢,你竟敢……”岳夫人惊呼一声,嘴里不竭地谩骂着,朱汐却看也不看她,转手一鞭子往岳思远身上甩了下去,只听啪的一声传来,岳思远随即哀嚎一声,抱着双手在地上痛哭流涕,不竭告饶。他背上的衣裳已经分裂开来,流暴露来的肌肤如同女人一样白嫩光滑。这对于岳家来讲,无异于奇耻大辱。岳夫人哀嚎一声,脚下一软,瘫倒在了丫环的怀里。
“啊!”
“啪!”
“你说我是主谋,我便是主谋了?岳公子,你的话,可没有甚么可托度!”朱汐说完,又是一鞭子挥下去;岳思远倒吸一口气,仍旧忍不住惨叫连连,他背上的血水顺着衣衫缓缓流淌,渐渐的渗入到了地上。岳思远浑身颤抖的伸手一摸,俄然间瞳孔放大,如同见了鬼普通的大呼:“血!这是血!爹呀,这但是血呀……朱汐!你这个暴虐的妇人,莫非你当真要我死吗?”
朱汐干脆利落的甩下了第二鞭,鞭子击打在精神上的声音非常之实在,岳思远情不自禁的惨叫一声,像一条泥鳅普通的在地上打了个滚。没等岳老爷发话,朱汐又连续打了两鞭,只见岳思远的背上印着四条清楚的长长的鞭印,他背上的衣裳早就破成了一条条的碎片,碎片底下浸着红色的血水。岳思远哭叫道:“爹!爹!快救我!这个母老虎要把我打死啊……救我啊……”
前人向来正视孝道,现在朱汐以朱老爷岂是,不能不说是很毒了。人们看着朱汐完整一副一心为朱羽出气的好姐姐模样,又见她我见犹怜,一个女孩子临危受命,甚是不幸,临时都撤销了这个动机。
但是,比及她还想辩驳两句的时候,岳老爷已经带着多少人马分开了。
“朱大蜜斯,现在朱府是你当家,便是朱府的仆人。你说如何办,我也给足了你面子,甚么都听你的。有些事情,比及令尊大人醒来今后,老夫再来同他商讨;明天你变着法的欺辱我们岳家,也不知是为了公事,还是为了私仇;不管如何,这口气,我是咽不下去的!警告在场各位朱氏长老,或许贵府二蜜斯的踪迹,恐怕还须下落在大蜜斯身上!我们走!”
朱府的下人们始终拦在两拨人的中间,强势的反对着岳家的挑衅。岳老爷见朱府势大,四周又都是朱氏后辈,看来明天这个哑巴亏是吃定了。但是不管如何说,把人带归去是端庄。因而他咬了咬牙,用心不去看岳思远身上的惨状,朗声说道:“大侄女机灵过人,又岂会听我的话?你想脱手,这不是已经动上了么?何必再这么假惺惺的?犬子做错了事,大蜜斯教诲一下,也是该当。只不过,还望大蜜斯遵循信誉,务需求放了犬子!”
“你这是甚么意义?”听完最后一句话,朱汐的内心有些慌了。岳老爷这么一说,便是不动声色的将她暗害朱羽的事情坐实了。固然明面上没有更多的证据,但是各位内心也稀有,岳思远的供词也会起到必然的恶感化,于朱汐将来坐实镇长和族长之位非常倒霉。
朱汐微微一笑,说道:“我说到做到,我们两家的恩仇就此一笔取消。今后,我和岳思远再也没有任何干系!岳公子的错误,我们也既往不咎。”
“啪!”
岳思远的事情处理了,但是关于朱羽的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岳思远固然承认了想要对朱羽图谋不轨,但是却始终没有说出朱羽的下落。现在,加上岳老爷的话,朱氏后辈的目光又重新会聚在了朱汐身上,仿佛在切磋岳思远的话到底有几分可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