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何意?”陆清容听得不很明白。
“你的案子才有了成果,这时候皇上要真有个万一,岂不是……”
陆清容倒是没想起来。
如何也没想到,本身身边一向存着的玉佩,竟是能够变更数万镇北铁骑的兵符!
想及此处,陆清容复又问道:“本日你如何俄然提起了这个?”
皱眉思考了一阵,她才想起:“当初母亲带你去济南的时候,大娘舅仿佛还没班师回朝吧?”
恰是在大娘舅姜元昭班师回京那日,镇北铁骑的帅旗上!
蒋轩听了,只是慢悠悠地问道:“如果如此,又能如何?”
下一刻,他朝着皇宫的方向望去,沉声道:“天命循环,这就不是我们能摆布的了……”
蒋轩没有直接答复,而是反问:“莫非你不感觉,皇上在身材有恙之时,就为了吴夫人阿谁啼笑皆非的诬告便将我关押,又软禁在这么个处所,有些古怪吗?”
只不过,蒋轩很快就胜利转移了她的重视力。
特别她对天子的印象非常庞大,又知其生性多疑……
“那是一枚兵符。”
陆清容不免揪心,为何总有人感觉蒋轩会有伤害……
“镇北铁骑,也就是当年的‘姜家军’。”蒋轩照实道。
蒋轩败下阵来,陪着笑容。温声解释道:“并非我不与你明言,只是统统尚属猜想,不想平白无端让你为此忧心!我但是记得太医说过,妊妇切忌忧思过量……”
陆清容俄然又感觉那里不对。
(未完待续。)
陆清容承认,她之前只顾着如何能还蒋轩以明净,的确没细想这本源。
其纹路便与那玉佩极其类似。
陆清容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接着问道:“甚么兵符?那里的兵符?”
陆清容一愣:“为甚么不会?”
“甚么?!”
蒋轩却并未否定。
蒋轩耐烦解释:“即便是现在,大娘舅在镇北铁骑军中的声望,也是旁人难以企及的,更不消说十多年前了!当年。万一皇上听信奸人调拨,命令缉捕,就算皇上只针对他一人,领命行事之人完整能够暗中抓人,再以兵符调集城外的镇北铁骑入京,随便找个勤王之类的名义。见到兵符的镇北铁骑必然不会有甚么狐疑。到时候真到了兵临城下之时。皇上会如何想?那些蒙在鼓里的忠君将士,还能活着归去吗?”
蒋轩的反应很安静。
本来是如许。
陆清容杏目圆瞪,盯着他的双眼不放。
大齐朝领兵的将领,出兵在外之时,利用私印的并不在少数。特别像镇北铁骑这类,乃至还带着“姜家军”的名号,这私印之事更是太普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