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厅堂里的顾氏和尹屏茹,也伶仃去了阁房说话。
“冀大人曾跟我说过,给二皇子讲学并不是件轻易的事,定要节制好一个度,既不能有所怠慢,也不能操之过急。”
尹屏茹被顾氏说得有些不美意义。
尹清华也不辩驳,俄然又想起一事:“提及孩子,我另有些奇特,杰哥儿自小就善于读书,如何到现在还是个童生,不让他去插手院试?”
顾氏听了便接着问道:“那现在回了都城,是不是该考虑一下了?”
“皇上如此行事,应当也有他的事理。”陆亦铎倒是感觉这也无可厚非,“毕竟家无二主,国无二君。既然早就立了太子,且太子又深得皇上正视,那其他皇子太出挑就一定是件功德了。
“这是我的主张,为了这个,他母亲也没少抱怨我呢,说我既想等杰哥儿有了功名再说亲,又耗着不让他去插手院试……”
“都是孩子,只要真对他们好,日子久了天然能体味获得。只是有些委曲了清容,常日里没多遭到照顾不说,有甚么功德还总要把她放在前面……”
“先生倒是请了,但不肯坐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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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屏茹想起常日陆清容从未和姐妹们产生过吵嘴,下认识地点了点头。
尹清华现在回想起当时冀大人的话,仍旧言犹在耳。
“我本来也有这个意义,只不晓得那位先生是否情愿?”
“那不住在你这儿吗?”陆亦铎有些不解。
“那就好。”顾氏见她的说话的模样也很欣喜,“看明天那几个孩子,跟你非常亲热的模样,我这内心也替你欢畅。都说后母难为,你能做到这份上,实在是不易。”
陆亦铎想了想,又弥补道:“你也不要太在乎这些。将来二皇子如果能忠心帮手太子,有所作为,他日不管皇上还是太子,都不会忘了你们的功绩。”
“这谁又说得清,我看皇上恐怕也同太后娘娘一样,把心都扑在太子身上了,底子不如何体贴二皇子的学业。”
陆亦铎对劲地点点头,谢过尹清华,又详细问了问那位先生的环境……
“必然没题目,杰哥儿但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门生,他怎会不肯意,明日筹议了他我再给你复书。”
尹清华提及这个先生也非常无法,“学问倒是一顶一的,当年也是两榜进士出身,可惜厥后不测伤了腿,走起路来有些跛脚,不能再退隐。他来做西席,还是冀大人给我保举的,传闻当年也是冀大人的弟子。”
顾氏微微一笑:“清容是个懂事的,天然不管帐较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