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先生?”吴夫人听吕妈妈汇报了这些日子榆院的动静,唯独对这位褚先生倍感猎奇,“但是内阁首辅冀大人的那位门生?”
“如果肯定了出征的人选,你可得奉告我一声!”陆清容提示道。
吕妈妈如有所思地点头应是。
“您是说?”吕妈妈不敢挑明。
现在就连立在一旁的吕妈妈,都被陆清容这副“有一说一”的架式搞得有些惊奇。
“夫人说的是,我记下了。”陆清容规矩应下,不再多说。
遵循端方施礼问安过后,陆清容没有推让,直接坐在了吴夫人下首。
只能说上位者的设法,果然不是普通人能够测度的。
看来那些番蒙人只是图财,起码目前还没有要占地的意义。
声援的兵力全军淹没……这还不告急?
“那岂不是对火线战事没有起到任何感化?”陆清容直接问道。
以后接连几日,蒋轩变得非常繁忙起来。
既然番蒙人已经退回了他们本身的境内,如若大齐朝再次出兵,必定是要主动反击,进到漠北深处去,那岂不是更加伤害了……
陆清容不觉得然,这些事情即便本身不说,她们必定也是晓得的。
“那镇北铁骑岂不是所剩无几了?”陆清容皱着眉扣问。
但侯府的沁宜院中,吴夫人却有些坐不住了。
陆清容闻言,心中唯有感喟。想不到姜元昭已经在都城当中冬眠多年,天子对这支精锐之师仍旧有所顾忌。
她对此并没有过分惊奇,只但愿漠北之事尽快灰尘落定才好。
陆清容倒是撞上过两个熟谙的,一个是孙一鸣,另一个是陆呈杰和尹子昊现在的教员,褚先生。
想起当初靖远侯率军平叛那次,愣是在士气强大、人数占优的环境下,本身身受重伤不说,还几乎败北而归,可见实战经历有多么首要。像蒋轩这类毫无经历的毛头小子,若真是去了漠北,说不定统统事情还就一了百了了……
“恰是。”吕妈妈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