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中说想出体例助你上位之人是太后身边的,究竟是何人?我可熟谙?”孟桐抚着董婉地肩膀,她们两个虽春秋相差不大,豪情更像母女。
王后经常差人送来很多补药、吃食给董婉,董婉一概不敢动,全数教平萱、迎秋措置了。
更有人说董婉肚子里的清楚是死胎,是生不下来的。
不过,她总感觉平萱这个小宫女有些不循分,她没拿住把柄之前,她并未奉告董婉。
“你是如何与那春穗结识?”孟桐不得不问清楚,事关董家的起落,董元的出息。
大小事情都是叮咛平萱、迎秋两个去办,姜妘己暗中察看过这两个宫女,手脚勤奋,非常机警,办事非常敏捷,是得力之人。
孟桐听闻董婉有身以后,见缝送进两个宫女给她使唤,董婉只信赖孟桐送出去的平萱、迎秋两个。
姜妘己天然亦是算过这笔账的,用柴火换宝贵药材,只要傻子不会做。
要晓得留在太和殿侍寝是莫大的宠嬖,谁敢违逆尝羌,那就是一个死。
只要龙种傍身,母凭子贵方可无忧。
暮秋时节,董婉有身已经月余,尝羌给董婉指了霞云殿居住养胎,又封为夫君。
孟桐叹了一口气,身为女子,能服侍王上是莫大的恩宠,不过这后宫当中的女人哪一个是恩宠不竭呢?总有减退的那一日。
一个月后,董元回滇,依着姜妘己的运营,与哀牢国国王谈成了一笔买卖。
以董婉的出世,封为夫君已经是泼天的职位,叫别人眼红至极。
王后再短长,她的手亦是伸不进太和殿的,太和殿亦无人敢与董婉难堪。
“婉儿晓得。”董婉替孟桐倒了茶水,乖乖地依偎在她怀里,就像小时候那般。
董元此番带回与哀牢国王签订的左券返来,尝羌瞥见哀牢国王的印戳,笑得和颜悦色,大肆犒赏董元一番。
董婉这才安下心来静养,自她有身以后,越来越信赖姜妘己,经常差人去请姜妘己过来陪她说话。
姜妘己去霞云殿瞧过董婉几次,替她诊脉,胎象非常安稳,看来她给董婉吃的那些好孕汤的确功不成没。
宫里的人都晓得新夫君董婉与姜妘己公主走得近,不知两人的友情是何时攀上的,也有人说是姜妘己公主一手运营董婉上位。
大滇用最不值钱的冻伤药材与柴火,调换哀牢国三年所采的一半高贵药材,大滇天然是大赚一笔的。
董婉又问了很多家中之事,可有人抱病,满满的体贴。
“我带了很多你爱吃的糕点,甜食,你少吃一些,重视身子,听闻王上不喜圆润的女子。”孟桐叮咛。
“当真,婉儿如何会欺瞒嫂嫂?”董婉正了身子,眸光果断道。
董婉可谓是一跃而上,风头一时无两,直接跳过少使,长使,这宫中熬了多年的妃子不在少数,有所出的封为少使的亦很多。
“多谢嫂嫂,多谢大哥。”董婉打动落泪,她就是眼皮子浅,见了孟桐,老是止不住地堕泪。
可谓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董婉有身以后,从不等闲踏出霞云殿,只给太后,王后请过几次安,太后恩准她养胎,不再存候以后,她便极少走动。
天下人皆知哀牢国的药材代价是最高的,可眼下处理暴雪冻伤才是紧急,天然满口承诺。
王后气得怒不成竭,尝羌如此一来,董婉天然就喝不到王后赐的避子汤,有身之事已成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