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是谁?孟氏与庄氏积仇已深,这一次他们假装盗贼劫走贺礼,是要致我和少阳于死地!”庄少昕叹口气道,眸光中却披发着仇恨的火焰。

早已有人去禀告夜郎王竹子柳。

竹子柳徐行走近他们,面含笑意,屏退了宫监、宫女道“你们来了?”

庄少昕道“就算现在差人去筹办,也来不及了。”

“看我?”若豆迷惑道。

他们一行人又行了五日,到得夜郎国都城墉城。

若豆听闻,抽泣地靠近竹子柳道“娘舅!”

庄少昕这才长叹了一口气,姜妘己就是有这类临阵稳定的本领。几句话就解了他的迷惑。

“好。我命人将那贺礼薄誊抄一份,再多加些总够了罢?公主和殿下丧失的,等回了大滇,少阳必然双倍偿还。”庄少阳笑道。

“那就要看若豆的了!”姜妘己笑道。

“公主,这件事你如何看?我们都听你的!”庄少昕实在想不出好的体例。

若豆走地心急,姜妘己差点赶不上。

她在心底感慨一声,若豆何其有幸,有竹子柳这个娘舅。

庄少昕狠命地握紧手中写着字的绢帕,森然开口道“我就说,此次我们请旨去夜郎国,孟氏如何会同意!本来打的是这个主张!现在他们盗走了贺礼,你我成了戴罪之身,如果王上大怒,必然会取了你我的人头!孟奕!!!”

姜妘己便领着二十多个宫女与若豆一起进了夜郎王宫。

她才躬身,竹子柳已经扶住了她的右腕道“这些虚礼就免了,今后无外人时,你就称我徒弟罢。”

她之前已经与若豆谈过,不要惶恐,总会随了他的心愿,见到竹子柳的。

“大哥,现在该如何办?我们有了这证据,现在打道归去么?”庄少阳向来英勇,但是论策画是比不上庄少昕的。

以是,姜妘己说甚么,他也不反对。

若豆先去与夜郎王熟络,再说出贺礼被盗一事,也好和缓大婚时拿不出贺礼的难堪。

姜妘己跟在他们舅侄身后,环顾这竹王宫,说不出的严肃天成,浩大巍峨。

这一招实在太恶毒了!

“够了,现在命人做饭罢,清算清算,过了彻夜,明日一早我们再解缆。”姜妘己一点也不焦急。

他们两人行至宫门口时,便有人直接领着他们进了宫。

竹子柳拉起他的小手道“随我来。”

姜妘己与若豆在墉城逛了一日,若豆就吵着要进宫去见竹子柳。

庄少昕的庄氏小辈的当家人,现在产生这类事,他想不出甚么免罪的体例,只要扣问庄少昕。

“记着,这贺礼必须丰富,不得苛扣。”姜妘己补了一句。

你们庄氏家大业大,这点贺礼不过就是九牛一毛。

姜妘己淡定接过,淡淡一瞟,递给若豆,开口道“上面的孟奕难不成是孟琰的嫡子?”

“这件事情的起由必定是因太后寿宴那日,你们与他们产生抵触而起,孟恺因为受了少哲的一脚,落空男人的庄严,再也不能传宗接代,父王并未开罪任何人,以是孟氏心底积怨已久,才会想出这个别例,想要取你们性命。现在我们决不能回大滇。”姜妘己缓缓说道。

这贺礼既然你们丧失的,天然要由你们补上。

他不想死,更不想庄少阳死!

他把此次盗窃贺礼的事算在了孟氏的一族身上。

“对啊,你是夜郎王的外侄,这统统都要奉求你与你那娘舅好好说说,我们是如何被人盗窃,并非用心不给贺礼。”姜妘己扶在若豆的肩膀上,慎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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