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嶲越嗤笑一声道“的确是无稽之谈。”
尝羌此时睚眦欲裂,一个冷宫里的女人还敢兴风作浪?
“父王,儿臣对此事一无所知,不知为何太子要冤枉我。绿萝虽是我宫里的人,但是我与高美人无冤无仇,她又那般与人驯良,我如何能够指令人毒害她,请父王明察!”姜嶲越仓猝抛清道。
尝羌对这句话很受用吗,对劲的点头浅笑道“妘己长大了。”
他转念一想,高芷斓为何会病愈呢?难不成她碰到了神医?
现在竟然传闻姜嶲越偷偷保藏他生母的遗物,怎能不愤怒,姜嶲越不由违背他的号令,何况那项链本就是脏东西,万一这宫里人染上那种病,无药可治,只能等死。
他不敢张扬,现在项链牵涉高芷斓抱病一事,背后的主谋竟是姜楠康,他倒是有些不测。
绿萝紧紧抓紧衣袖,俄然改口道“是太子的母妃命人传话给奴婢,用的是太子的名义,侵犯高美人。”
他们母子两人非论谁死,对姜妘己而言都不首要。
棋子本就是用来开路的,她半点不在乎。
“太子!!”尝羌又怒了,姜楠康真是扶不上墙,让人绝望之极,现在都甚么时候了,他还这般桀骜不驯。
这也不是没能够,毕竟他们兄弟二人,本就没有甚么手足情分,一贯相互仇视惯了。
绿萝见到姜嶲越,爬到他脚下哭道“二皇子饶命,奴婢是被太子威胁,不然奴婢毫不会盗窃殿下生母留给殿下独一的念想的!”
现在他已然瞧出来,庄泓赦,谢君麟,爨龙颜都是替人出头的,只要姜妘己一向稳如泰山般的气定神闲,他越来越感觉姜妘己已经插手他的江山,触及太子之位。
姜嶲越的生母是谢怀曦身边的一个婢女,早在十几年前,生姜嶲越难产而死,她死的时候便戴着那条金项链。
至于,她嫁个甚么样的人,他才不体贴,只想眼不见为净,太聪明的人留在宫中,只会让人浑身如坐针毡,舒坦不得。
绿萝哭哭啼啼道“奴婢没有扯谎,奴婢说的都是真的!”
“太子难不成有甚么难言之隐,你不好说,妘己便替你说,太子你当初去南越恭贺大婚时,遭人算计,成了一个醉酒好色之徒,不但糟蹋了太子妃,还逼得她放火自焚,你碍于南越王的压迫,不得已才娶她为妃。
但是,你晓得你被赵夜白算计时,就把气撒到了太子妃身上,乃嫡亲身踩死你未出世的孩子,但是孩子是无辜的,他是你的血脉啊,你的知己不会痛吗?”姜妘己步步逼问。
二是谢怀曦对此讳莫如深,尝羌为了不让事情暴光,便命令封口,不准再提姜嶲越的生母。
这不是关头,她只想找个来由敷衍,别人信与不信,与她何干。
此时,姜嶲越已经来到殿内,见完礼,便立在一旁,等尝羌开口。
姜妘己听尝羌回绝,也不恼,笑道“妘己的婚事但凭父王做主。”
尝羌也很猎奇,姜妘己为何会晓得这么详细,难不成她也参与了?
“劝说你不要多管闲事!”姜楠康恼羞成怒道。
“二哥,本来那条项链是你的生母留下来的,二哥真是有情有义,可惜那条项链不见了,妘己非常抱愧。”姜妘己惊奇道。
“此事容后再议。”尝羌不容多说的回绝道。
姜妘己笑道“二哥,太子说是你教唆绿萝盗窃你收藏多年的金项链,让绿萝偷偷给母妃佩带,才激发母妃抱病。对此,你可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