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天然。”
次日,朝堂上。
姜妘己得知时,一点也欢畅不起来,也不知为何。
“当杀。”
尝羌一向未消气,十多个宫监轮番着鞭刑了一夜,孟琰只剩一具驱壳,血肉堆了一地。
“父王,我还不是被你逼的!你何曾替我想过,我去孟府这么些光阴,你甚么时候想起过我?连问都没有问一声,我做错了甚么?”姜姒好亦厉声哭喊道。
春穗见她闷闷不乐道“公主,如何了,本日王上已经科罪孟氏,诛杀统统男人,女子赐奴姓,世代为奴,公主不欢畅么?”
“庄爱卿公然有勇有谋,本王昨夜已经得悉,昨晚连夜措置了孟琰,此事你居头功,本王定要要好好犒赏你。”
“王上,孟氏一族现在皆在外逃赶路,如果不当即派人去追,让他们进入他国,恐怕难以找到,还请王被骗即下旨追捕,微臣情愿前去,将他们一一追回受审。”庄少昕禀道。
“王上,微臣手里有几封嫡公主写过南越太子的手札,信的内容还请王上决计。”谢君麟抽出袖中的手札呈上道。
庄少昕便上前几步道“王上,微臣有事启奏。”
“王上,孟府前连日已经人去楼空,孟氏族人已经逃出数百里,但微臣手中握有孟氏贪赃枉法,通敌卖国的罪证,现在该如何是好?”庄少昕退下以后,庄泓赦禀道。
尝羌接过邵隐手中的卷册,越看神采越丢脸,他气吼道“孟氏一门真是罪过滔天,本王要当即搬召将他们追回!”
姜妘己闻声孟琰被活生生打死,只剩一堆骨头时,非常对劲。
“王上,嫡公主有叛国之心,如果她现在已经投奔南越,当如何?”谢君麟步步紧逼道。
尝羌次日颁旨诛杀孟宇,女子全数赐了奴籍,改了奴姓,永久为奴。
庄少颢未抓到孟帆,他跳进湖泊躲过一劫。
姜妘己命人送信的那一日,恰是孟琰被劫走的那天,尝羌心底模糊猜到是姜妘己,不过他不动声色,想暗内省看一阵。
“说。”尝羌很给面子道。
几个宫监将他架着拖出去,半晌传来他鬼哭狼嚎的声音。
“微臣服从。”
“好,既然你情愿去追,本王当即拟一道圣旨给你,如有违背,可当场诛杀!”
“王上,那嫡公主如何办,她也跟着孟氏一族消逝了。”谢君麟忙问。
姜妘己传闻姜姒好已经回宫,当即去碧玺宫见她,不想扑了个空,她正在太和殿受审。
她到了以后,并未急于求见,只是温馨的在殿外等着,她模糊听到尝羌的吼怒声“你是要当祸国公主不成?”
“女眷...赐奴姓,永久为奴为婢。”
“但是此前你查出触及太子之事的那一桩?”
“欢畅。”姜妘己面前挤出一个笑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