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泓博本来顾忌的就是庄泓赦,怕他有甚么设法,听他这般说,他跪下谢恩,尝羌马上封赏他为大滇的右相。
“本王绝非是非不分之人,他们两个虽有错处,幸亏功大于过,算是将功折罪,就让他们自行离府,自讨活路罢。”尝羌瞧了瞧地上惶恐失措的两人道。
尝羌有些为莫非:“众爱卿感觉此事该如何措置?”
庄泓赦又道:“王上,杨太史说的极是,微臣有罪,恳请王上惩罚。”
庄泓赦当即接话道:“微臣情愿领罚。”
爨龙颜道:“别人求还求不来呢,大行令何必抗旨呢?”
他忙跪下大声道:“王上,都怪微臣督查不力,让苍存亡伤无数,微臣难辞其咎,恳请王上惩罚!”
爨龙颜也咧嘴拥戴起来。
杨太史上前禀道:“王上,虽说天灾与人无忧,但百姓激愤难忍,如若王上不措置庄相,只怕百姓心有牢骚,民气难安,主如果此次死了很多人,如果王上不究查任何人,实在说不畴昔。雍州刺史已死,也没有别的担责的人,这任务只能落在庄相的身上。王上恰当的惩罚一下略表意义也好。”
一时候朝堂上的道贺声起,眉开眼笑的笑做一团。
既然他已经说出口,天然无人敢反对,纷繁道:“王上贤明。”
“天然是好好凑趣后宫那群妃子。”姜妘己说着话,眼眸中多了几分狠厉。
尝羌这一决定令在场的人全都哗然,这个惩罚太太草率,升来降去的莫非是有甚么深意,为甚么是半年?
“王上,使不得。”庄泓博忙跪地叩首惶恐道。
“过分谦善就是高傲,你这是要违背本王的旨意不成?”尝羌浅笑道。
他思考一会,应道:“微臣不敢,微臣惶恐,还请王上收回旨意。”
尝羌心底冷叹口气,面上却和煦道:“这俸禄就算了,朝廷已经拨了救灾的赋税下去,如许罢,临时委曲庄相降职半年,暂任礼部尚书一职。等这事畴昔,本王马上规复你的职位如何?”
声音渐小,爨龙颜道:“王上,那雍州那些流民如何安设?他们的房屋都毁了,地步里庄稼也被大水淹了,可谓一无统统,受灾人数有一万余人。当如何措置?”
百姓的死活多多极少与他有些干系,何况百姓对他皆有牢骚,尝羌如果不治他的罪,难以向百姓交代,如果治他的罪,又有些不当,毕竟是天灾。
“微臣不敢!”庄泓博又道。
这件事才算是画上一个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