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能力,就算是边军用的神臂弓也比不上――更何况按照单廷圭等人的说法,这玩意儿一喷就是几十上百枚暗器!
怕是还不等江浙雄师赶过来,东平府就已经城头变幻大王旗了!
特别眼看就要攻打辽国……
“就这么的,劈面几近毫发无伤,末将统帅的前锋马队就已经完整崩溃,那吃惊的战马四下乱窜,也不知多少兄弟被甩上马背……”
这形状清楚与大抬杆差了很多,因而单廷圭点头道:“仿佛不是,末将见到的那种铁管暗器,却比这要藐小了很多,也就和中军帐前的旗杆差未几――而眼下这黑黝黝的东西,怕不有海碗粗细!”
“魏团练领着大师伙冲下山时,那宏进贼先是拿出上百根能喷火的铁管子,隔着五十步便打出了无数暗器……”
“看来贼人也晓得我们这营盘易守难攻。”孙都监悄悄松了一口气,腆着肚子冲张清拱手道:“张都监公然是疆场老将,只凭排兵布阵便吓的那武大不敢冲犯!”
孙都监、张清带着众将官在山上举目远眺,见红巾军进步到两里开外,便缓缓的站住了阵脚。
话音未落,便听红巾军阵中一阵轰鸣,烟雾满盈当中,便似有无数滚近似时炸响普通!
因而这边官兵刚将营寨立好,便见一彪人马由远及近!
张清验看了那伤口以后,舌头都有些大了,这些马队因为都是军中精锐,个顶个身上披着上好的纸甲,等闲弓箭压根射不透,现在倒是连皮肉带骨头,被撕出了个透明洞穴!
见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肯开口说话,氛围更是越来越僵,孙都监便有些绷不住了。
当然,这般安插也只是为了以防万一,遵循孙都监等人的设法,那武大的红巾军也不过是两三千人,另有一部分驻扎在阳谷城――之前出其不料击败马队队也就算了,如何还敢主动打击近万官军的大营?
如此一来,弓手向下抛射时,轻松就能达到七八十步远,应当足以压抑红巾军的铁管暗器。
这此中头一个回过神来的,还是那没羽箭张清,他皱眉沉吟半响,考虑着道:“单团练,我不是思疑你扯谎,只是这番话实在有些耸人听闻――不知你可有甚么干证?”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身边就剩下二三十人,若不是运气好,说不得也和老魏普通,交代在那处山坡下了!”
只是如许一来,世民气底却都纠结起来――到底还要不要去祝家庄剿匪呢?!
“这……这真的是在五十步外,被暗器打伤的?!”
吃他这一记马屁,张清脸上倒是半分笑意都没有,皱眉打量了半晌,俄然抬手指着红巾军阵中,问道:“单团练,那些黑黝黝的物件,便是你之前提到的那种铁管暗器吗?”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确切设想不出当时那天雷乱轰,炸的马队如无头苍蝇普通的场面;更不会信赖,五百马队就这般被五百步兵给击溃了。
此中只要一人,是在冲锋时被大抬杆所伤,当场肩胛骨便碎了三分之一,都不知这厮当时是如何对峙着,才没有落马身亡的。
此次世人终究承认了他的定见,毕竟若非逼不得已,谁情愿就这般灰溜溜的逃脱?
事到现在,别人或许还能半路抽身,来个一走了之,他这东平府的都监倒是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一旦雄师散去,那武凯抨击起来,单凭东平府几百驻军【还要抽调一半去打辽国】,却如何能抵当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