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是他们……”
“那当……”
“都头,是林大个子先脱手的,诸位大师都能作证啊!”
“老婆!”
这两人别的本领没有,揣摩‘上意’倒是里手熟行,早从武松的只言片语当中,猜出他要汲引几个帮手的意义,只是他们自知压根不会有机遇,以是也就没太当一回事。
“胡说甚么!”
“那我问你,我们是不是该知恩图报?”
林登万晕晕乎乎的出了大杂院,心中暗自决定,此后要更加尽力的练习,一是为了酬谢活佛;二来、倒是为了能在疆场上活下来。
这听起来仿佛有些不人道,不过……谁在乎呢?
“俺管是阿谁先脱手的,你们犯了军规就得受罚!”
可惜这林登万也不是好惹的,仗着身强力壮,愣是和两人斗了个旗鼓相称。
于秀儿一听这话,立即把冻梨退了归去。
半响,林登万忽的狠狠一锤大腿,咬牙道:“便是官兵又能怎得?!活佛是咱林家大仇人,俺就是豁出命来不要,也要庇护活佛!”
说着,他把捂了半天的手掌摊开,倒是两枚比鸡蛋稍大的冻梨。
刚才发明林登万竟主动背起军规军纪,还觉得他也已经得了动静,以是能够表示,这一下子两人便不乐意了――他们当不当官无所谓,可再如何着,也轮不到这泥腿子吧?
“官兵抓人,何曾管你是好的还是坏的?”于秀儿说着,伸手抓住他的肩膀,正色道:“你也不想想,若不是为了对于更多的官兵,凭活佛和二爷的本领,又哪用得着练习甚么僧兵队?再说,这名字里既然有一个‘兵’,哪能不跟人兵戈?”
于秀儿狠狠的剜了他一眼,然后又抬高声音问:“我问你,我们母子俩的性命,是不是活佛和二爷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