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看到汴梁城门的那一顷刻,解宝都差点落下几滴眼泪来。
“啊~!”
腊月十七。
走出老远,几个和尚才垂垂缓过神来,面色不善的集合到解珍解宝身边,你一句我一句的声讨着。
旁人倒还罢了,解宝却不是个肯亏损的,连带着被砸了两下,便忍不住从马背上抽出一根哨棒,大吼道:“呔,你们这群疯……”
解宝一听这话,内心便是格登一声,转头看看也已经跟过来的解珍,忙又诘问道:“这话却从何提及?两个月前我平分开京师的时候,那位悟空禅师不是方才成为陛下的身边的红人吗?他既然是得道高僧,又怎得会引来天劫呢?!”
“莫要胡说、莫要胡说,大师们平时慈悲为怀……”
解宝一听这话当即就乐了,转头嗤道:“慧宁和尚,你却还是说的小了,即便刨去内城外城,单单是内里的皇宫就比阳谷城大了很多,如果全部算下来,估计得比咱阳谷城大了近百倍!”
不但仅是前面那条街被烧成了白地,兄弟二人在顿时了望,西南边竟是无数废墟,起码伸展了四周十几条胡同!
慧宁只觉莫名其妙,正待扣问这女人是不是有甚么弊端,却见斜下里跳出两个村汉,将那女子护在身后,指着慧宁痛斥道:“好个秃驴,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怎敢调戏良家妇女?!”
不对!
为了在风雪中赶路,几人都裹得跟狗熊仿佛,皮帽子把脸都遮了半边,就更别说是头顶的秃瓢了,以是那守城小卒才有此一问。
那老头听解宝口音不像是本地人,便苦笑道:“客长有所不知,这火却不是浅显的火,而是那妖……”
说来也没甚么,慧宁只是在答复那保卫查问时候,下认识的双掌合十,念了一声‘阿弥陀佛’罢了。
那保卫一愣,脱口道:“你是个和尚?!”
请大师到时候重新革新,给各位书友添费事了,抱愧。
慧宁等几个小和尚都懵了,这风景,貌似和解珍解宝说的完整不一样啊!
当然,他们明面上打的灯号,倒是:怕武凯、法海没人服侍,是以要过来常伴摆布、聆听教诲。
便在他们进退失据,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那守城的禁军挥着枪杆子仓猝催促道:“还傻看甚么,从速进城啊!别忘了把帽子戴好,不然被人当街打死,可莫怪俺没提示你!”
慧宁还没搞清楚如何回事,便已经有人团了雪球砸将过来。
这是着了多大的火啊?!
啧~
慧宁和尚闻言更是咂舌不已,同时心中的期盼也多了几分――除这慧宁和尚以外,别的另有四名和尚,全都是法海的门徒,当初的僧兵队十八罗汉之一。
因为传闻‘师祖’成了天子的座上宾,满朝权贵尽皆攀附,又传闻了那大相国寺诸般‘妙事’这几个小和尚便动了心机,想来都城清闲欢愉一番。
瞥见不远处那巍峨的汴梁城,解珍解宝都忍不住冲动起来,本来从聚贤庄解缆的时候,还觉得十一月尾就能回到都城,谁知路上连续碰到三场大雪,愣是蹉跎了一个多月才到。
“……有身了?!”
调剂了一下心态,解宝扬起马鞭指着那城门,正要和哥哥说些甚么,却忽听身后传来一声佛号:“阿弥陀佛,这东京汴梁公然不愧是天下雄城,看模样,怕是要比我们阳谷县大了十倍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