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照闻言大喜,忙离席躬身一礼,道:“若能如此,mm便如我的拯救仇人普通,且受我一拜!”
她游移了半晌,终究忍不住反手搭在娇俏妇人肩头,欲言又止的道:“mm,可否……可否请秦相爷为明诚说项一二,将他……将他调回杭州?我不求甚么繁华,只要我伉俪二人能长相厮守,也便足矣。”
秦桧本来并不好此风,但为了稳固本身的权势,也不得不硬着头皮与天子周旋,为了充分操纵有限的精力,他乃至已经与王氏分家数月之久。
顿了顿,他又感喟了一声:“更何况齐鲁之地另有‘逆明’虎视眈眈,我大宋与金军复兴兵戈,怕只会让那武大似前次普通渔翁得利。”
王氏难堪的抿了抿嘴儿,游移道:“姐姐,不是我不肯帮你,只是赵相公现在方才担负重担,恰是大展雄图之时,怕是一定肯回杭州蹉跎光阴。”
“噫~!”
忽地一声羞怯的娇吟在锦被里炸响,那一丝神魂倒置的颤意,顿时扑灭了锦被下的豪情!
却本来这中年女子不是旁人,恰是大宋第一才女李清照。
时近中秋。
说着,她俄然伸手揽过中年女子的胳膊,放在那两团饱满之间,小女孩似的蹭弄着,娇声道:“姐姐,过几日便是中秋了,届时我和老爷说一说,我们带着溪儿去湖上泛舟如何?”
都道是‘每逢佳节倍思亲’,但情到深处已销魂,又何来佳节可期?
王氏脸上闪过一丝诡异的色采,不敢肯定的道:“或许明日、也或许还要过上几日,这就要看陛下何时‘开恩’,放他回府了。”
忽地,一阵环佩叮当之声由远及近,那中年女子被这动静惊醒,便头也不回的问了句:“mm不陪着溪儿,却来寻我何为?”
中年女子略一踌躇,苦笑道:“我已经和灵隐寺智深大师约好了,八月中秋要为明诚开坛祈福,怕是不能陪你们泛舟湖上了。”
“且先拖上一拖,任那‘逆明’与金国相斗,待其怠倦之时,我大宋再出面清算残局,光复中原!”秦桧说着,目中精芒一闪:“别的,我大宋也必须与那逆明普通精研火器,方有胜算可期!”
银铃也似的娇笑,顿时盖过了那环佩叮当,只见一肤白貌美的妇人盛装而来,也不等中年女子开口号召,便独自坐到一旁的石凳上,身子微微向前倾斜,绛红色胸围里便暴露一道通俗的沟壑。
好半响,那锦被里的人才伸出一只手来,在秦桧胸膛上摸索着,幽幽叹道:“秦相何必自责,朕爱的是卿之才调、又非卿之勇力,何况你自从与朕君臣相合以来,便连家中老婆都未曾碰过一次,这般情意,朕如何不知?”
杭州城内细雨如丝。
但见他在龙床之上‘奋胯厮杀’,直撞的身下那人娇声连连,可惜好景不长,他脸上便红潮涌动,口口‘呃呃’叫了两声,那纤细的肉虫便完整败下阵来。
赵构的寝宫表里沉寂如此,除了秋风瑟瑟、珠帘漫卷的动静以外,便只要那龙床上,传出一阵阵死力压抑的喘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