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忐忑却不是因为怕皇太子记恨。而是恐怕大明在这危局当中，再出一个木工天子。想到本身竟然“勾引”太子不务正业，焉能不怕？
“不是衙门。”朱慈烺道：“是我筹算投钱办的一所书院，但传授的倒是数学、物理、化学之类的天然科学。”
“哈哈，以是找了葵心公来主持。”朱慈烺顺水推舟：“我已经将京津匠户都大抵都迁到了登莱，此中总有肯学之人。葵心公只需讲此杂学传其墨、班之道，我就能用心于治军抚民。岂不两便？”
“能够。”朱慈烺一口承诺。
“杂学天然是兵国之器。”王徵道：“但是以殿下之尊，不当亲泥于其间啊。”
当然……这能够也和小冰河期，北方大旱，降水量过少有关。
王徵被朱慈烺托了起来，勉强坐在椅子上，泪眼昏花地看着皇太子：“我皇明有这衙门？”
直到朱慈烺到了莱州，安设好了紧急事件，方才将他从济南接了过来。
朱慈烺用化名倒是因为不想受他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