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走不动了。”杨威苦笑道:“朝鲜已经够远的了。”
魏云将思路拉了返来,道:“倭兵的确堪用,但我师将来的敌手就是日本诸国,用倭兵恐有变故。”
接到圣旨的王翊在益发酷寒的晚秋,起兵踏上通往永明城的门路,筹办修建营地,为北海舰队迁徙过来做好筹办事情。
“长官,”杨威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边防军如果专注巡查预警、城堡保卫,则一定不算是一支强军。实际上我看朝鲜师的练习,重野战而少守城,很多兵士连根基的守城操典都不熟谙,而兵士素养又不能与国兵比拟,固有朽木之憾。如果能让他们专司城守,既照顾了他们体能不敷,充分阐扬兵力,又不至于野战得胜,这恰是量才而用的好体例。”
“这是为何?”魏云有些迷惑。
“这些兵用来守边,不但华侈,估计他们也不放心。如果我们用五个朝鲜兵换一个国朝兵,既满足了坦克师对冗长边防的需求,也包管了朝鲜师的战役力。”杨威道。
逃兵的题目从古到今都有,即便明军中训导官盯得那么紧,仍旧有人天真地因为“不想从戎”了就擅自开小差,终究成果当然很不幸,年纪悄悄就要去矿场做一辈子的苦工。运气好点能在三五年后混个小工头,运气不好的没几天就死了。
魏云对杨威的这类态度非常欢畅,道:“等你体例调来了,我就提请破格升授你为上尉,好好干。”
“得把你的体例调到朝鲜师,我们才气会商去哪支军队。”魏云道:“在此之前,你先跟师参谋部的参谋们做一份边防军队体例、练习、装配、后勤等全方位陈述。没定见吧?”
如果逃兵的直系血亲中都是布衣,没有担负王事,则会一同被放逐到逃兵服刑的地区,固然不必然在矿场,乃至还能够会获得一块地盘,不过无辜连累被放逐到辽宁、澳洲、朝鲜等地,毕竟不是一桩令人镇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