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安不是轻敌冒进之将,但也不会为了稳妥而放弃战机。听了王翊的阐发,连络参谋部的定见,佘安当即下贵婿克司为全营前锋司,攻打孛罗埚。
王翊挑了挑眉毛,本想装得老成些,终究还是忍不住道:“辽东师还真是慷慨风雅。”
王翊连连点头,实在只感觉这土色偏深,近乎于黑土,至于油光如此却看不出来。
佘安很快获得了第二军的动静,公然如王翊所料一样,萧东楼用心放着西平堡不打是为了吸引更多的东虏救兵。得知一师已经打下了孛罗埚,进一步攻打梁房口后,第二军当即强攻西平堡,旋即三个师一字排开,朝辽河推动。
先帝花了十余年将权力从旗主手中收归朝廷,现在再次被几个旗主分走,中心六部就像是一个空架子。
――我就是焦急看看,能杀我们的贼人生出来没。
因为岛名连云,这条水道和这个船埠天然也都用“连云”定名。佘安踩了踩脚下的地盘,道:“这儿地属辽南盖州卫,毗邻辽中,水土一贯肥饶。奴儿哈赤时候大杀汉人,辽南四卫也就成了荒地。你看这土,是不是有层油光?”
王翊大声领喊着坦克司的标语,冲上了东虏粗陋的工事,手中长刀却砍不下去。
梁房口必将会有一场苦战。
王翊点着舆图上孛罗埚的位置,长吟一声,道:“上校,我坦克司能够把这儿打下来。”
王翊脚下垂垂有了力量,问道:“上校,榆林铺在南在北?”
“取彼残暴!”
他已经获得了明廷残杀他父亲和弟弟的动静,正想与明军死战。并且他还从多尔衮手里用两个牛录换到了多量火铳,乃至另有一门锦州产的大炮,恰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明军尝尝火铳火炮的滋味。
“然后呢?”
如果当时他判定一些,恐怕现在已经能够拿下梁房口了。而就在孛罗埚之战的次日,东虏贝子博和托率十五个牛录的马甲赶到梁房口,稳固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