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东楼最早反应过来,啪地一声拍在桌子上:“不给钱就遭瘟,这忒他**狠了!”
萧东楼脱手如电,扣住了智囊的手腕,悄悄一扯。
“就你也配?要想被天子顾忌,如何也得先封个公侯!”毒墨客往地上吐了口痰,望向萧东楼:“去还是不去,你说!”
“大当家, 智囊,我黑皮只问一句:东宫到底是个如何样的人?值得我们卖力么?”座下有个秃顶上贴着膏药的头子,重新到脚一身乌黑,就像是碳堆里爬出来的普通。
“皇太子做事合我脾胃,他要去洛阳抚军,我就感觉好。”智囊涓滴没有一副智谋之士的模样,也不顾气候酷寒,一把甩开扇子猛扇。那折扇本来是素面,却已经脏得发黄,上面另有点点酒渍油污。
世人头垂得更低了。
“你当皇太子跟你个莽夫一样?”毒墨客瞥了萧东楼一眼:“万一真起了瘟疫谁吃得消?全部京师当中,太子是独一懂这疙瘩瘟的,他部下有两拨人。一拨叫青衫医,是太病院的太医。一拨是东宫侍卫营。青衫医说哪家遭瘟,侍卫营就将哪家团团为住,一个都走不脱。懂了没?”
萧东楼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重重一拍桌子,道:“这他娘的太子是有勇有谋啊!老子得去跟他混,说不定真能给督师挣个谥号。你们如何说?”
“必定是假的!”萧东楼一脸果断道。
“说你遭瘟你就遭瘟,没遭也遭!哈哈哈!”萧东楼哈哈大笑起来:“这太子身边有高人呐!”
“留个球!”黑皮俄然跳上了柳木长桌,拔出腰刀往桌上咚地一插:“老子开端感觉杀几个大户,抢钱抢粮抢女人比从戎吃粮利落。这几年来却更加腻味!这杀人杀得算个甚么花样?当年老子跟着督师杀流贼,杀建奴,那才是豪杰!大当家的要走,老子就跟着,你们谁要留下的,今后我们就是官贼不两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