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良双手执剑,狠狠的往下压,想要将梁克逼下战马,梁克劲腰一摆,使出了满身的力量,将裴良逼归去。
梁克双手紧抓着长戟,手臂鲜血直流。侧目看向身边,汉人英勇无匹,一个军卒打不过,就两个一起围攻,抢先恐后的围攻着胡人。
另一面赤甲军和北府军早已融为一体,苻融领着梁克余下的二十万兵马冲出寿阳,意欲援助被困洛涧的梁克,却在半路上突遇事前埋伏在此的两股兵马。
战车上的胡卒挥动着斧钺,凶煞非常,眼看着汉人重来,策马兵卒俄然将车头对准了汉人冲来,一个汉人兵士还没来得及跑,被战车卷入轮下,耳听着骨碎肉破的声音,残暴的让谢度蹙眉。
谢元清领着北府军,身边的副将吴爽越出世人,喊阵道:“来者何人,禁止我军来路!”
慕容垂笑着冲苻融拱手道:“督帅,不如我等顺道取了这小儿的步队,扩放逐队,陛下定然欢乐。”
:“我只是个文官!你追我何为!”卢锡一边猖獗的策马,一边狂喊着。
谢度翻身上马,两骑骏马一前一后在乱军只见穿越着,间或有胡人禁止,谢度再不包涵,直接策马刺向胡人。
谢元清来此本就是禁止,迟延时候的,如何会等闲放他分开,只见他闷不作声,却也没有让开。
裴良狂笑一声,双腿一夹马腹:“杀!”
战马头面上被劈的白骨森森,鲜血糊了一眼,有气有力的眼看就要倒下去。
裴良笑着再次迎上前去,二人本是势均力敌,可裴良的马精干,梁克的马却奄奄一息,行动也就慢了下去,一边怕掉下去,一边防备着裴良,梁克的行动慢了下去,裴良看准了机遇,长剑一指,刺穿了梁克的右臂。
谢度眼眸通红,鼻尖不自发的就酸了,热泪滚滚而流,这边的传令官一死,胡人车阵大乱,刘行等人见有机可乘,敏捷冲上前去。
步队左边便是涛涛淝水,右边是山林,如此狭路相逢,除非一方让路,不然,另一方是绝对没法通过的。
刘行这边眸光必然,带领着数名兵士,冲上前去。
吴爽亦是面带笑意,却不让路。
谢度轻笑一声,道:“攻传令卒!”
苻融微微蹙着眉,眼看着刚才停下来的汉人兵士,有条不紊的持续从身边的车上往下卸着一代代的粮食,偶有麻袋分裂,洒出满地莹白的米粒。(未完待续。)
他们的步队本就是五胡调集成的,兵士个个是保命为先,那里还能一敌呢?
:“哈!”裴良的铁剑就在面前,梁克下认识的举起手中的双刃长戟,两把冷兵器相互撞击,收回刺耳的声音。
:“将军!快!”只听车轮下一声叫唤。
裴良策马前行,长剑上的鲜血温热赶上冷刀刹时固结,再次赶上热血,再次冷冻固结一把长剑沾满了血污。
卢锡一见战车阵被破,策马就跑。
正在此时,胡人的战车阵俄然窜改,将卢锡团团围在内里,驾车的胡卒身边自有一传令卒,一会摇旗,一会击锣,千变万化,让人不得进步。
谢度跳下战车,伸出肥胖的小手,盖在那双目呲惧裂的眼睛上:“安眠吧。”
恰是相持不下之时,裴良转腰移到劈在了梁克胯下的马头上,战马吃惊,收回长长的嘶鸣,前蹄向天,梁克双手拉紧的缰绳,差一点被马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