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橙拍了拍安茉的手,在铜镜中与安茉对视,“能有你跟司洛在我身边,是我的荣幸。”

“回娘娘,靳嫔的身子已经好的差未几了。”

容贵妃此时才暴露了笑容,抬起一边的嘴角,展开了眼,眸色阴沉,“本宫便就等着她们争个你死我活,你们也等着本宫坐上那凤位之日吧!”

“小主这是何意啊?”司洛虽是不解,但还是照着靳橙说的来,吃了口豆腐,又喝了口安茉递来的酒。

靳橙拉着安茉的手,“安茉,你就放心吧!我身子好的很,我之前遭的罪也很多,身材也练出来了。”

南香跪在容贵妃脚边,为容贵妃捶腿,“娘娘不必担忧,在娘娘前边还指不定有多少人要抢着除了这个靳嫔呢,就连皇后也算在里头,我们只要等着坐收渔翁之方便可。”

靳橙看向太后,鼻头一酸,眼泪便在眼眶里打转,“太后,臣妾的奴婢司洛被皇上关进了慎刑司,求太后下旨放司洛出来。”

承乾宫中,容贵妃刚用过了午膳,屋子里已经命人烧上了火炉暖手。

太后赶快安抚,“好孩子,哀家这就下旨,让雪竹去办,你快些回宫安息,莫要再伤了身子。”

太后坐起家子,俯下身,伸出双手,“好孩子,把事情说清楚,哀家必然会帮你的。”

靳橙却未起家,“太后,臣妾本日有一事相求,还请太后定要帮帮臣妾。”

靳橙上前,打量着司洛一身,连鞋子都没了,就赤着脚站在地上,身上的衣服薄弱的很,靳橙立马解开本身的披风,给司洛披上,“都是我不好,让你刻苦了。”

“安茉,快来帮我,把酒倒上。”靳橙笑呵呵的端着豆腐到司洛面前,“司洛,吃口豆腐,再喝口酒。”

容贵妃嗯了声,缓缓的闭了眼,“是说啊,她若当真有这个本领,岂不是要先灭了本宫?”

“瞧你这嘴甜的,行了,别锤了,本宫想安息了,下去吧!叫他们都别出去叨扰本宫。”

看着靳橙心神不定,安茉有些担忧,“小主,既然是太后下旨,司洛想必就没事了,您就不要再跟着担忧了,您这身子真是让奴婢放心不下啊!”

回了永寿宫,安茉安排了几个小宫女为司洛洗濯伤口,换了身新衣裳,头发重新梳了起来。

“还是靳嫔短长啊,一下子就撤除了两个碍眼的,倒是为本宫开了路了,只是不知,这个靳嫔,有没有本领把拿着凤印的那位也给除了。”

“娘娘,皇上这一个月都未曾来过后宫了。”南香走进屋内,给容贵妃递上汤婆子。

安茉扶着靳橙进了屋子,“小主这下可算是能放心安息了,也总算是让奴婢放心了。”

“臣妾没有怨天子的意义,臣妾心中也清楚皇上是因为过分肉痛,才会生如许大的气,可司洛当真是被冤枉的,请太后下旨放司洛出了那慎刑司吧!”靳橙说到此处,声音已有些颤抖,“那慎刑司,那里是人能待的处所。”

靳橙到厨房找李余要了块豆腐,又提了壶酒,进了司洛的屋子。

“叫你跟着我担惊受怕了,也是苦了你了。”靳橙坐在打扮台前,安茉在身后为她拆头饰。

安茉不管靳橙如何安抚她,也还是放心不下,一向谨慎的在靳橙身后搀扶着。

靳橙起家谢了恩,便跟着雪竹一同去了慎刑司。雪竹不管如何也不准靳橙出来,靳橙也不敢说已经来过了,只能焦心的在大门外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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