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七十七章 焉敢如此[第3页/共3页]

塞北上河套,头曼城。

心中怒极的郁气,总算消逝了些许。刘曜呼呼喘着,一屁股坐了下来,咬牙切齿道:“刘虎不过是国族的分支杂种,焉敢如此!”

本人一向待在头曼城,却莫名其妙的都来怪他在数百里以外的下河套,犯下了荒唐的案子。刘虎感觉本身的品德和智商,都遭到了极大的欺侮。他像只被狠狠打了一棒的鬣狗,腾地跳将起来,大声吵嚷,面红耳赤的跺着脚,连连矢语发誓,并表示想要亲身去平阳,向天子陛下劈面分辩清楚。使者见他冲动烦躁,神采之间颇觉委曲,不似作伪,也很有些信赖。在深表怜悯之时,使者无法的言道,本身只是传诏,无有定夺之权,其他爱莫能助。

但眼下刘虎极度愁闷,非常委曲,且又满头雾水。本日一早,刘曜的信使,从平阳而来,送达了天子及中山王的两道诏旨。刘聪在圣旨中对长草滩事件,表示非常震惊和气愤,扣问了刘虎究竟有否犯下如此大罪,并令他见诏便当即回奏上疏;而刘曜的亲笔信,则更是气势汹汹,激烈的指责了他,并直截了当的奉告他,“若甘为悖逆,为国之罪臣,来日首级必不保矣。”这让他深深地感觉被无礼的冲犯了。

总之一句话,现在的他,是故意却有力。

铁弗,是汉末匈奴族的一支。北方把匈奴人和乌桓人、鲜卑人的后嗣,就叫做铁弗,故又称杂胡。匈奴人本身,也视铁弗为职位低下血缘不纯的分支,不能够与高贵的天之宠儿相提并论。以是,刘虎便在北河套一带独居自主,干脆自称铁弗部。

但是天子及中山王,也毫不会不会无缘无端的,这般极其严厉和慎重地下达诏旨来。说来讲去,都是环绕着一个长草滩事件,责他竟敢为填私欲之壑,而悍然进犯朝廷军队,还亲手殛毙了荡晋将军兰阳,此罪恶的确令人发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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