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坚头大多时候根基上都耗在城外,并不晓得高岳亲临。几日下来,他与陈安,真恰是斗得畅快淋漓,大喊痛快,有一回乃至几近力竭,但却仍然趋之若鹜,战意浓烈。所谓棋逢敌手,杨坚头恃勇心傲,可贵遇见这么个势均力敌的敌手,于公于私,他都暗下决计,不管如何也要战而胜之,哪怕就是赌一口气,也决不能半途罢手。
“混账!”
高岳顿时不悦起来。严明的军纪、绝对的从命,这对于他来讲,是行军兵戈乃至为人处世之时,统统核心题目中的核心。非论任何来由,作为一名合格的兵士,都不能不从号令,为所欲为。
万宏摇点头,在高岳身侧趋步道:“请主公随我来,一看便知。”
“将军,我不是儿戏更不是推委,那姓陈的无端来犯我境,还敢口出不逊辱我父王,以是我憋着一口气,想着不管如何要……”杨坚头见高岳果然发怒,心中也有些不安,但他又感觉委曲,因而便吃紧辩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