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章 传檄而告[第3页/共3页]

“毕竟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看来这个蒲洪,多数也是抱着扩大分力见机而动的态度,要做随风扭捏的墙头草。等扫平了陇西,大王今后也要对其早些采纳办法才好,不成久留以贻祸害。”淳于定油滑归油滑,看题目还是多少有些长远目光的。

近岁胡虏进犯神京,本都督每枕戈而待旦,常泣血以忘餐;誓与义士忠臣,共翦狐鸣狗盗。然此王竟至专伺空地,阴私偷袭,又且乃敢作壁上观,抛舍宗庙背弃君父,无天而行。其觊觎猥劣,天下昭然,所共闻见。

“呃……张将军围攻襄武已近两月,襄武本就守御薄弱,被张将军连番攻打,据报已经再难支撑。但我军已然折损兵卒四千不足,仍然不能到手,现在竟然还是攻打不下。”

胡崧缓慢清算下思路,张口便应。他这一番话,每个字都平平无奇,但无一不是在将题目和冲突指向张春。贰心想常日里不拿我当菜,现在想起我是武将之首了,关头名义上为首,实际上向来没给我真正管过事啊。去他娘的,推辞任务,转移冲突,莫非老子不会么?

“提及来,又是可爱。略阳的蒲洪,传闻已经继任氐人的大首级,却不似他父亲蒲怀归那般诚笃恭敬。初时他对孤王也还算很有礼节,但自打下了狄道、首阳二城后,便只顾忙着盘点府库军器财物,迁徙群众强征兵卒,别的再无一丝动静。孤王曾发过旨意,要他一鼓作气南下,与我军多做共同,孰料他来信中各种来由借口推委。边鄙粗胡,无可理喻也!”

长史淳于定见主子恐将要当场失态,忙上前劝道:“大王,大王,且请息了雷霆之怒,好做对策,……大王!”

宦侍的声音,愈来愈胆怯,到得厥后,根基上是念一句,便飞速的瞥一眼司马保。通篇念完,殿中世人面色各别,忍不住交头接耳窃保私语起来。

“咳,算了,眼下还是说陇西之事。淳于长史另有何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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